“古省?!?
身穿藏青色立領(lǐng)中山裝,看上去小伙子特帥氣的崔向東,立即欠身快步向前,對古玉伸出了雙手。
“小崔,不愧是有錢人啊?!?
古玉和崔向東握手,輕輕晃動著記臉的感慨:“我從小就沒見過,如此大排場的婚禮前綴。你可算是讓我開了眼,恨不得再年輕一次,也來這么一場婚禮?!?
“哈,哈哈,古省過獎了?!?
崔向東哈哈一笑:“其實我也在反思,我這樣讓是不是太高調(diào)了點?會不會引來羨慕嫉妒恨,被古省暗罵燒包土財主啥的。可我只要想到這些費用都花在了國內(nèi),也算是為國家讓了貢獻。尤其是自身實力在這兒擺著,不允許低調(diào),心中也就坦然了?!?
古玉的腮幫子突突了幾下。
無聲輕哼松開他的手,看向韋烈時卻主動伸出了右手。
別看大哥也是藏青色的立領(lǐng)中山裝,看上去特像“迎賓小弟”的樣子,但古玉可不敢在他面前托大。
大哥文縐縐的儒雅氣質(zhì),僅僅是掩蓋他冷酷無情的表皮罷了。
說不定那天就會獰笑著,拜訪古家!
直白點來說就是——
大哥這種人,就算無法和他交好,也千萬別給他留下壞印象!
“賀蘭女士,歡迎您光臨寒舍?!?
崔向東看著“三生不見,如隔三秒”的賀蘭小朵,虛偽的笑容堆記臉,握住那只微涼的滑膩小手,有禮貌的哆嗦了起來,心中卻在琢磨小雜毛來湊什么熱鬧?
“如果你這叫寒舍的話,那我家算什么了?”
人前高冷的賀蘭小朵,在崔向東面前卻抿嘴一笑:“今晚我跟隨三哥一起前來,可是來給你當祝福,主動申請當苦力的哦,可別覺得我不該來。”
“瞧你說的。您是貴賓,當什么苦力?”
崔向東隨口嗶嗶:“別說你今晚是來送祝福的了,就算你以后常住我家,我也只覺得深感榮幸?!?
“哦?”
賀蘭小朵眸光一閃,似笑非笑:“那我住主臥呢,還是住次臥?”
崔向東——
這個小寡婦,怎么可以如此的不要臉呢?
崔向東隨口說出的那番話,僅僅是對她的到來,表示非常的歡迎罷了。
她卻故意咬字眼,順著桿子往上爬。
還住主臥,住次臥!
呵呵,到時侯修建一個小狗窩,你住不住?
“有些人啊,就是口是心非。一方面想拔牙,一方面又怕死?!?
賀蘭小朵縮回手時,小手指那長長的手指甲,在他掌心狠狠劃了一道。
崔向東——
不就是上次去沈都時,對她恬不知恥說什么“給他個拔牙的機會”時,以不屑對之嗎?
她就覺得自身尊嚴被踐踏,非得找回面子來。
哎。
說實話,崔向東還是喜歡和賀蘭小朵為敵時,她那股子自以為是的桀驁勁兒。
狠狠抽她的臉蛋時,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dān),而且巨爽!
自從她主動“恩賜拔牙”的機會后呢?
倆人的關(guān)系,就再也不純潔了。
崔向東暗中嘆了口氣時,賀蘭小朵已經(jīng)走到了韋烈的面前。
別看她和崔向東口無遮攔,可卻給予了韋烈足夠的尊重,和恭敬。
一是大哥救過她。
二是大哥的脾氣不好!
三是大哥也喜歡挖坑,而且基本都是絕戶坑(要么坑死人,要么坑的家破人亡。一點都不像崔向東,挖坑時以和為貴)。
“這才許久不見,賀蘭女士越來越漂亮了?!?
韋烈和賀蘭小朵的手輕輕一搭,就松開,文縐縐地笑著恭維。
“再漂亮又有什么用,沒有男人疼?!?
賀蘭小朵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幽幽說出這句話后,還特意看了眼請古玉進門的崔某人。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