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賴在崔向東的身上,怎么哄都不下來的奴奴,韋烈恨得牙癢。
真想一拳,砸死某個(gè)大狗賊。
卻又心中愧疚。
韋烈這次回家的主要事情,就是接受家主之位。
他成為家主后,就馬上接手了很多的工作。
他必須在最短時(shí)間內(nèi),熟悉并重新安排好這些工作,重新調(diào)整一些人的崗位,才能盡早的離家。
可韋烈一旦忙于家族瑣事,就無法再陪著焦念奴。
再加上在過去的一年多內(nèi),尤其是韋刺兩口子獵殺焦念奴的那次行動(dòng),給她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缺少愛人陪伴的大嫂,越來越惶恐。
越來越懷念在嬌子集團(tuán),那種隨心所欲的生活環(huán)境。
最終全都演變成了,對崔向東的思念。
大哥的嘴皮子再溜——
都無法哄住大嫂了,那叫一個(gè)終日郁郁寡歡,茶飯不思,迅速的憔悴。
現(xiàn)在好了!
撲到崔向東懷里的一瞬間,大嫂就迅速還陽。
絲毫不理耷拉著臉的大哥,賴在崔向東身上,嘰嘰喳喳地訴苦。
“趕緊和他離婚,嫁給我?!?
崔向東就喜歡韋烈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樣子。
誰讓大哥跑去長安,給那幾個(gè)娘們盤頭出閣了?
“和你生活在一起可以,離婚是不行的?!?
大撒卻認(rèn)真地說:“我也不能和你睡覺,因?yàn)槲抑粣垌f烈?!?
崔向東——
韋烈開心了起來,抬腳踹在了狗賊兄弟的屁股上:“看,就算你嘴皮子再溜,也別想打動(dòng)我老婆。你只配幫我照顧她,代替我哄她開心,給她想要的生活?!?
媽的。
這兩口子,就沒一個(gè)好東西。
崔向東罵了句時(shí),大嫂從他懷里跳下來,卻又撲在了他的背上。
被抱著,不如被背著舒服。
崔向東很無奈,只能背著大嫂邊走,邊和大哥談事情。
就像路人那樣跟在背后的搖曳,買來了一個(gè)糖葫蘆,遞給了大嫂。
這樣可以占住大嫂的嘴巴,避免她總是插嘴,打亂兄弟倆的談話。
“你家周圍,到處是蒼蠅?!?
韋烈探頭不顧大嫂的反對,咬了個(gè)糖葫蘆,含糊不清的說道。
“早就知道,沒必要攆?!?
崔向東回答:“如果沒有蒼蠅,再好的酒菜也會(huì)缺少靈魂?!?
“也是。”
大哥岔開話題:“請老子當(dāng)轎夫的餿主意,究竟是誰想出來的?”
他可不相信沈老爹,會(huì)出這個(gè)主意。
崔向東也沒隱瞞他:“是豬豬?!?
“那頭小豬受刺激了,很正常的反應(yīng)。其實(shí)從正常人的角度來說,小豬讓出來的事,才是有血有肉的?!?
韋烈四處張望著,說:“哪像小襲人,心胸寬廣的讓我都害怕。狗賊啊,小豬和母豬都養(yǎng)肥了,可以一刀宰了。兩頭豬總是養(yǎng)著不開刀,我他娘的看著都難受。”
切。
崔向東嗤笑:“你以為,我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