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這玩意,聽聽見得多了去。
暫且別說得和某些兇人,混在一起的臥底錦衣,都會有刺青了。
絕大部分的鐵衛(wèi),也都有各自的刺青。
因此從小,聽聽就對刺青這玩意很熟。
要不是韋烈的高壓管教,聽聽說什么也得在身上,紋上個小蝴蝶啥的,來臭美下。
她也“有幸”見過樓某女那種,讓她看一眼就會罵娘的刺青。
更見過某阿姨屁股上的那道,詭異條形碼。
當(dāng)然也知道兩個翅膀的刺青,代表著什么。
兩個翅膀,如果是紋在胳膊上,這叫天使之翼。
但如果是紋在小腹上,或者是后腰靠下位置,就不叫天使之翼了。
“速攻之翼?”
“關(guān)鍵還是血紅色的速攻之翼?!?
“這代表著她渴望車速,得超過120脈?!?
“可資料上說的很清楚,薛純欲是完璧之身。尤其她的身份不一般,怎么會紋這種邪惡的刺青?”
聽聽看著快步走向東邊的薛純欲,滿臉的不解。
豬豬也在始終,觀察著走過來的薛純欲。
聽聽知道的那些資料,她也知道。
聽聽能感受到的詭異氣息,豬豬同樣能感受得到。
不過。
相比起嬌憨的聽聽,小模樣冷酷的豬豬,在同樣感受到薛純欲身上散出的詭異氣息后,卻沒什么心驚。
更是在薛純欲站在她面前,詭異的眸子盯著她,詭異的笑了下時,豬豬沒有絲毫的忌憚。
只是冷冷地說:“把危險性的東西,交出來?!?
薛純欲沒說話,只是反手把黑色鳳儀拔下來,丟給了豬豬。
豬豬——
看著下穿牛仔褲,上只戴黑罩、盡顯詭異性感風(fēng)的薛純欲,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電話,刀子,鑰匙都在風(fēng)衣內(nèi)。哦,里面還有些小可愛。都替我保管好了。少一樣,我割掉你的耳朵?!?
薛純欲陰嗖嗖地說完,不等豬豬有什么反應(yīng),抬手開門走進了包廂內(nèi)。
電話刀子鑰匙的,豬豬能理解。
那么小可愛是啥玩意?
豬豬剛想到這兒,嬌軀就猛地劇顫!
因為——
一條黑色的大蝎子,從風(fēng)衣口袋里爬了出來。
包廂內(nèi)。
聽到外面?zhèn)鱽淼恼勗捖暫?,就知道終于有重量級人物出現(xiàn)了的崔向東,立即“端正”了態(tài)度。
就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架著二郎腿晃著腳,叼著煙端著酒。
可是——
“娘的,這是啥情況?”
眼里只有薛純欲上半身的崔某人,看到她這樣子后,著實的有些懵。
搖曳的眸光一閃,敏銳察覺出了薛純欲的危險性。
大表姐更是愕然一呆后,悄悄的后退。
薛純欲站在門,仔細打量著崔向東,半晌后才走到案幾前,緩緩地落座。
也很自然的架起了一條二郎腿,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香煙。
崔向東目光純潔,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我姓薛,叫薛純欲。七年前,就是我創(chuàng)建了天府世界。我在期間占股30%,是第一大股東?!?
薛純欲點上了一根煙:“此前和你打交道的苗海生,算是給我打工的狗。不過我沒時間理睬他和其它股東,是怎么經(jīng)營會所的。我只是每個季度,拿走我的分紅。甚至可以說,這是在會所開業(yè)七年后,我第二次來這兒?!?
薛純欲的自我介紹,特別的干脆。
啪噠一聲把打火機,隨手拋在桌子上后,嬌軀后仰。
夾著香煙左手,擱在了沙發(fā)靠背上,架起的右腳足尖,隨意輕晃著。
那雙看上去很正常,卻又偏偏讓人覺得不對勁的眸子,就這樣陰嗖嗖地看著崔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