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
看了眼臉色鐵青的路遠(yuǎn),欒瑤說:“我當(dāng)前就在青山酒店內(nèi),我和在場的所有同志,都可以證明剛才給你打電話的人,就是薛書記的秘書路遠(yuǎn)?!?
從某種客觀角度來說。
在路遠(yuǎn)無比憤怒,更尷尬時(shí),瑤瑤姐及時(shí)站出來給崔向東打電話,還是很有必要的。
畢竟她可是崔向東的直接上司。
“哦。原來剛才給我打電話的人,并不是騙子?!?
崔向東問:“請問欒書記,姓路的給我打電話,做什么?”
他明明已經(jīng)“鑒定”了剛才給他打電話的路遠(yuǎn),并不是騙子了。
可他還是稱呼路遠(yuǎn),為姓路的!
路遠(yuǎn)——
在場的所有人——
咳。
欒瑤輕咳一聲,如實(shí)說道:“向東同志,路秘書給你打電話。是代表青山薛書記,詢問你現(xiàn)在有沒有時(shí)間,來青山參加今晚的宴會。”
“哦?!?
崔向東的語氣,一下子冷淡了下來:“欒書記,麻煩您告訴姓路的,或者說告訴姓薛的。就說無論是姓路的,還是姓薛的,都不夠資格!通過打電話的方式,請我吃飯?!?
不等欒瑤說什么,崔向東就結(jié)束了通話。
接著呼叫婉芝阿姨:“我是向東。阿姨,您給供電部門打個(gè)電話,讓他們給青山酒店專線停電。嗯,現(xiàn)在,馬上,立即就停。”
“好,明白?!?
阿姨很乖——
青山酒店的荷花廳內(nèi)。
聽崔向東那樣說后,欒瑤的秀眉一挑。
在場的其他人,也全都滿臉的震驚。
只因崔向東不但稱呼薛明清是姓薛的,更說他們沒資格通過打電話的方式,請他吃飯。
這——
崔向東也太狂,太不遵守基本規(guī)則了吧?
大家都看向了路遠(yuǎn)。
“呵呵?!?
路遠(yuǎn)卻擠出了一絲笑容,對欒瑤說:“欒書記,你再打電話問問他!他哪兒來的底氣,敢這樣說?”
欒瑤的臉色,一沉。
緩緩起身,語氣淡淡:“路秘書,你這是在命令我做事?”
路遠(yuǎn)——
樓宜臺說話了:“欒書記,還請你別在意路秘書的態(tài)度。畢竟鄉(xiāng)下來的人,不懂禮貌沒有規(guī)矩,還是有情可原的?!?
路遠(yuǎn)——
在場的所有人——
宋有容也發(fā)了:“樓書記,我覺得您這話說的不對。就憑路秘書的身份地位,能當(dāng)面命令欒書記給他做事,就已經(jīng)是很給她,甚至很給西北王家的面子了。畢竟今晚我們能坐在這兒,那就是無上的榮耀?!?
路遠(yuǎn)——
在場的所有人——
更加不明白,薛明清為什么會把“三大貴女”請來后,卻沒給予應(yīng)有的待遇了。
“好了,好了?!?
為人穩(wěn)重的霍昌河,及時(shí)站起來打圓場,笑:“我想可能是因?yàn)槭孪龋瑳]有說清楚,才導(dǎo)致路秘書和崔向東同志,有了那么一點(diǎn)誤會。”
“對,對?!?
孟知凡也呵呵笑道:“大家都坐下。有什么話,好好說嘛?!?
這倆人出馬后,現(xiàn)場氣氛漸漸地緩和了下來。
呼。
路遠(yuǎn)暗中吐出了一口氣,落座。
幾分鐘后。
路遠(yuǎn)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笑著舉杯再次站起:“非常感謝諸位,能在百忙之中前來赴宴。在此,我代表薛書記對大家說?!?
說什么?
大家的眼前,忽然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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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盡妖孽,薛家想在這兒折騰,結(jié)果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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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