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老子的地盤上,充黑老大的來示威?”
“這是真不把本大爺,放在眼里了?”
“看我怎么收拾你!”
“等等。本大爺好像馬上離開天東了?!?
剛要挽袖子的于大爺,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王連勝再次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那只拍打過車窗的手,還在不住地抖。
“今天,可算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能從崔向東的手下全身而退,還真是萬幸啊。畢竟敢在這棟大院門口示威的人,好像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王連勝暗中僥幸時,就看到古玉猛地轉(zhuǎn)身,腳步匆匆的去了。
崔向東的大禮,無論是什么,他都得慎重慎重再慎重的對待!
“立心同志,我。哎?!?
商玉溪苦笑了下,對于立心說:“我先先回招待所,詢問下家里的事。抱歉啊,工作先放放?!?
他此時的心里感受,于大爺表示很理解。
趕緊說:“工作誠然重要,但家庭更重!玉溪同志,你先去忙。等到了明天,我們再好好的談?wù)?。哦,沈家的老爺子,?dāng)前就在青山。你啊,哎。”
“立心同志,讓您見笑了?!?
商玉溪腳下踉蹌了下,滿臉的慚愧,和于立心握手后,轉(zhuǎn)身快步上車。
“江南商家這次,可丟了大人。混帳東西給的下馬威,威力太大??磥砟切∽有闹械脑箽?,積攢了太多。哎,還是大爺我聰明啊。知道該怎么做,才能從那小子的身上,榨取最大的價值!可惜啊,這個混帳東西,不跟我南下東廣。簡直是氣死老子了?!?
于大爺目送商玉溪的車子離開,心中嘟囔著。
倒背著雙手,悠哉悠哉的樣子,走進了辦公樓內(nèi)。
幾分鐘后。
古玉就急匆匆的走出了辦公樓,上車。
他打電話給賀蘭小朵,根本說不清。
得面談!
古三先生的家里。
私人高薪聘請的大肚保姆,在給倆人泡上茶后,識趣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nèi)。
足足一個小時后。
古玉才把他的“所見所聞”,尤其是崔向東上車前對他說的那番話,全都給賀蘭小朵,仔細的講述了一遍。
當(dāng)然也包括崔向東離開大院之前,門口有十多輛車子,二十多號“精銳保鏢”現(xiàn)身的事。
擱在以前。
賀蘭小朵肯定會嗤笑:“切,啥人?。扛?guī)敲炊嗟谋gS,去大院耀武揚威。”
現(xiàn)在。
賀蘭小朵不敢有絲毫的嘲諷,秀眉更是擰成了一個疙瘩。
她起身。
倒背著雙手,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古玉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
賀蘭小朵終于說話——
“崔向東敢在大院門口,亮肌肉!這說明,他敏銳察覺到了來自黑暗的危險?!?
“危險分為四處。一是我們古家,二是商家(黛比斯)。三是康家,四是盤龍縣那邊的盧玉秉?!?
“確切地來說,他如此囂張,主要就是為了震懾我們古家!”
“因為他這次肯定打出的那張牌,可能會引起我古家,從沒有過的反彈和震動。”
“他亮肌肉亮的越是厲害,就證明那張牌的威力,大到了讓他也不敢擅自甩出來的地步。”
“至于他和商家,康家以及盧玉秉的恩怨,我們堅決不管。”
“崔向東,你那張牌究竟是什么呢?”
“怎么能篤定,讓我古家大亂,借此來震懾商玉溪呢?”
賀蘭小朵緩緩地分析到這兒時,私人電話響了。
她拿起電話。
磁鐵上線——
淡淡地問:“哪位?”
“是我,崔向東。”
崔向東的聲音傳來:“賀蘭小朵,趕緊滾回東北去吧。夜幕四合,壯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