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這次來找我,是因為米配國做夢都想東山再起,卻傻呼呼的跑來青山跳坑,毫無疑問的再次慘遭無情打擊后,讓我這個“客串爸爸”來幫他?
呵呵——
崔向東明白咋回事后,暗中冷笑連連。
他卻沒馬上翻臉說什么“誰是你爹啊?趕緊的,滾!”此類的話。
因為他能從米倉兒的眼眸里,看出她己經(jīng)把她自己的臉、所有的自尊,都狠狠踩在腳下,徹底踐踏的決心。
這時候如果對她厲聲呵斥之類的,準(zhǔn)備充分的米倉兒,絕對會趁機(jī)撒潑打滾,把事情鬧大。
讓崔向東無法在于大爺即將蒞臨時,保持好的形象和冷靜。
或者干脆說——
米倉兒就是卡著這個最重要的時間段,才跑來當(dāng)眾認(rèn)爹的。
“小銀幣,還想算計我?”
“我可不是豬豬舅那種,眼睛被仇恨蒙蔽了的蠢貨
“我大哥韋烈,那可是天字號的老銀幣
“正所謂近墨者黑——”
崔向東暗中嗶嗶時,就聽背后傳來了優(yōu)雅的腳步聲。
他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從辦公樓內(nèi)走出來了。
因為慢搖之所以能搖出風(fēng)情,那雙小高跟隨著動作,配合默契的不住移位,也起到了關(guān)鍵的作用。
果然。
崔向東剛回頭看去,就看到欒瑤和尹鴻山,先后走出了辦公樓。
看到米倉兒后——
欒瑤也是明顯愣了下。
即便米倉兒的臉蛋紅腫,卻難掩其可餐的秀色。
再加上原西朵金花,那也是都相互認(rèn)識的。
因此表面淡然實則內(nèi)心狼狽的欒瑤,看到內(nèi)外都很狼狽的米倉兒后,愕然一愣之后,就認(rèn)出這個女孩子是誰,很正常。
“欒書記
不等欒瑤發(fā)問,崔向東就特煞有其事的樣子,給她介紹米倉兒:“我來給您介紹下!這位就是江東米家的小公主,米倉兒女士。她剛才當(dāng)眾喊我爸爸,是因為她母親沈沛真女士,改嫁東北大學(xué)的焦偉教授時,婚禮上出了意外,焦教授無法舉行婚禮。我這個觀禮嘉賓,就被安排客串了一把新郎。哎,然后她就認(rèn)準(zhǔn)了我是她爸
???
還有這事?
欒瑤等人滿臉的驚訝。
米倉兒的眸光卻是一變!
她馬上意識到了不對勁——
但崔向東卻不給她任何的機(jī)會,再次向欒瑤“匯報”說:“米倉兒的親爹米配國先生,因孤注一擲爭奪青山市長、卻慘遭沉痛打擊后,就尋死覓活!她這個當(dāng)女兒的,就異想天開了。特意卡著天東書記,即將蒞臨縣局的時間段來找我。其實就是脅迫我,必須得幫米配國先生,在青山謀取個好的職務(wù)
“崔向東,你給我閉嘴!”
米倉兒抬手——
卻被不知道啥時候,來到崔向東背后的小聽聽,一把握住了手腕。
低聲呵斥:“你給我老實點
崔向東假裝啥也沒看到。
繼續(xù)對欒瑤大聲匯報:“這位米女士異想天開,那是她的事??晌掖尴驏|哪兒來的本事,能幫她呢?但如果我不幫的話,她就會現(xiàn)場撒潑,破壞我們的大事。欒書記,您說該怎么辦?反正我是沒辦法,只能把她交給您了
口齒清晰的說完——
崔向東轉(zhuǎn)身,快步走向了縣局門口。
于大爺馬上就要來了。
他身為晚輩兼下屬,當(dāng)然得站在門口恭候大駕。
哪兒有功夫,陪一個小銀幣在這兒,上演“父慈女孝”的狗血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