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這么快,你們就找到了刺殺老陳的兇手?
崔向東愣了下,抬手和苑東平用力握了下手,算是告辭后,就拿著電話轉(zhuǎn)身快步上樓。
苑東平看他神色冷峻,就知道他肯定在接一個很重要的電話,當然不會因此就有任何的意見。
苑婉芝送他出門。
主臥內(nèi)。
崔向東坐在床頭,透過窗戶玻璃,看著院門外舍不得弟弟走的婉芝阿姨,再次和他擁抱的場景,傾聽李峰的匯報。
昨天傍晚。
李峰在返回新區(qū)的路上,就打電話抽調(diào)了幾個絕對心腹,來暗中調(diào)查呂宜河家族內(nèi),有沒有在外讀書、或者做生意的年輕人。
巧了!
李峰的一個心腹,就是呂宜河那個村的人,也是個努力工作,渴望轉(zhuǎn)正的年輕人。
也姓呂,叫呂曉龍。
呂曉龍接到李峰的電話,聽清安排后,馬上說出了一個人的嫌疑,最大。
這個人就是呂宜河的親侄子,叫呂啟樹。
呂曉龍和呂啟樹,是從小學到高中的同學。
因觀念以及家庭條件的不同,兩個人在高中畢業(yè)后,呂曉龍就托關(guān)系去了荷花鎮(zhèn)派出所,而呂啟樹則考上了臨市的一所冶金學院。
現(xiàn)在是暑假期間。
在外地上學的呂啟樹,放假后回到了云湖縣。
陳勇山被刺前夕,呂啟樹還特意去呂曉龍家,找他去玩。
但陳勇山遇刺的次日,也就是昨天,呂啟樹卻忽然離開了云湖縣。
呂曉龍昨天傍晚回家時,從呂宜河的門口經(jīng)過,恰好看到呂啟樹神色有些緊張的,鉆進了一輛面包車內(nèi)。
當時。
啥事也不知道的呂曉龍,還熱情的詢問呂啟樹,是要做什么。
呂啟樹隨口說,學校里給他打來了電話,說是通過了他的“勤工儉學”申請,可以在假期回學校,看管校園。
理由很正常。
最多呢。
呂曉龍也就心中嘀咕了句“你家這么有錢,還用勤工儉學嗎”后,也沒在意。
只等李峰給呂曉龍安排工作時,他才猛地意識到了什么,趕緊匯報了這個情況。
“我聽呂曉龍說完后,立即覺得呂啟樹,很符合您說的嫌疑人。于是我就連夜帶著呂曉龍等幾個弟兄們,悄悄趕去了臨市的冶金學院
李峰繼續(xù)給崔向東匯報:“昨晚深夜,接到您的電話時。我因不敢確定呂啟樹,是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因此,我沒敢和您說。我們就埋伏在冶金學院的門口,等待天亮后會出來吃早餐的呂啟樹
呂啟樹在找呂曉龍玩時,曾經(jīng)隨口說過,他才吃不慣學校食堂的飯。
他每次都是外出,在學校門外的小飯店內(nèi),吃小炒。
呂啟樹還說,尤其那家做刀削面的小飯店,味道不錯,關(guān)鍵是老板娘看上去特騷。
于是乎。
李峰就希望,呂啟樹今早能來這家小飯店,吃早餐。
“嘿嘿,他果然來了!”
李峰嘿嘿一笑,繼續(xù)對崔向東說:“還沒等他走進小飯店,我們就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他撲倒在了地上。抓上了面包車,迅速駛離了現(xiàn)場
這他娘的,不就是綁架嗎?
可因為李峰等人的速度很快,再加上早上六點時,街道上沒多少人,還真沒誰注意到。
特事特辦!
秉著這個大原則,李峰在車上就亮明了身份,謊稱己經(jīng)拿到了呂啟樹,暗中刺殺陳勇山的鐵證。
一邊說,一邊用耳光狠狠的招呼他。
呂啟樹確實很聰明,人也挺狠!
可他再怎么聰明,再怎么狠,也終究是個沒遭受過社會毒打的學生,壓根不是李峰這種老鳥的對手。
在威脅利誘+野蠻暴打下,呂啟樹狡辯了沒多久,就露出了馬腳。
然后招來了,更野蠻的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