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是他曾經(jīng)的姐夫,蕭天盡。
“哦,他的工作繁忙。自從去了西北后,就沒回來過一次
苑婉芝隨口回答。
蕭天盡去了西北多久?
半年多了吧!
大半年沒有回來一次,他的妻子卻比年輕時更明艷照人,性感嫵媚,眉宇間洋溢著勃勃的生機(jī)。
這種現(xiàn)象——
只要是個成熟的男人,就能猜想到肯定有別的男人,暗中“幫忙”照顧誰他老婆啊。
“原來這個賤人,暗中和崔向東保持最骯臟的關(guān)系!還有蕭錯那個小賤人,哈,哈哈
苑東平暗中戾笑。
開始借著聊家常的幌子,巧妙的套問苑婉芝,她現(xiàn)在和蕭天盡的關(guān)系。
他會把今晚的發(fā)現(xiàn)——
全都匯報(bào)給米倉兒!
如果當(dāng)前風(fēng)頭最盛的最美市長,卻背著丈夫和獨(dú)生女一起,都成為某人的胭脂馬這件事,在社會上廣泛流傳起來后,會產(chǎn)生多么惡劣的影響?
苑東平的心思——
握著他的手,恨不得把所有能給的東西,都給他的苑婉芝,根本沒有絲毫的察覺。
端坐在沙發(fā)上,端著茶杯喝水的崔向東,當(dāng)然更不知道。
他只是淡淡的目光,看著這會兒額頭己經(jīng)出血,目光己經(jīng)渙散的徐波,腦海中浮上了一串糖葫蘆。
那是大嫂的糖葫蘆。
帶血的糖葫蘆!
那串糖葫蘆,現(xiàn)在還在他的車子里。
崔向東決定以后無論去哪兒,又是什么職務(wù),都會把那串“大嫂的糖葫蘆”帶在車上。
時刻提醒自己,要永遠(yuǎn)記住那晚,那個慘重的教訓(xùn)!
徐士貴就站在門后,臉色陰晴不定。
他在猶豫著——
自己是不是也給崔向東下跪?
蕭錯端上茶后,就站在了崔向東的背后,眼簾垂下,靜靜看著向東哥哥的后脖子。
“徐副秘書長
崔向東終于說話了:“讓令公子起來吧。弄臟了阿姨家的地板,她會不高興的
徐士貴——
卻在暗中長長松了口氣,趕緊彎腰把兒子從地上拽了起來。
“坐
崔向東抬手,指了指對面的沙發(fā)。
攙著兒子的徐士貴,千恩萬謝的樣子,慢慢地坐了下來。
徐士貴并沒有察覺到,在徐波自殘般的用力磕頭時,崔向東始終在暗中,觀察他的反應(yīng)。
如果——
徐士貴因崔向東的冷漠,眼里流露出哪怕一絲絲的怨恨!
徐波未來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就算崔向東肯放過他,也不會在韋烈以后悄然出山,肯定會為大嫂“找回場子”時,幫他多多美幾句。
徐波命不該絕——
徐士貴在他幾乎把腦袋磕碎的這段時間內(nèi),只有慚愧和擔(dān)心,卻沒有因崔向東的冷漠,就對他有絲毫的怨恨。
“崔主任,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額頭帶血的徐波,稍稍恢復(fù)清醒后,就本能的解釋:“請您相信我,那晚我真沒有多嘴,冒犯焦女士和韋秘書。在古軍要利用張彪,當(dāng)街殺人奪美時,我也和康云軒極力勸阻過。但我確實(shí)該死!我不該垂涎焦女士和韋秘書的美色,曾經(jīng)幻想把她們搶走的好事
“好了,你不要說了
崔向東抬手打斷了徐波的話,看向了徐士貴:“徐副秘書長,給您個建議
徐士貴欠身:“崔主任,您說
“等這件事的風(fēng)波平息過后——”
崔向東說:“如果徐波想做點(diǎn)事的話,就讓他去云湖新區(qū),幫賀小鵬、于歡他們打個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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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波:“崔主任,您絕對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何德何能,能和賀小鵬于歡他們混在一起,緊隨您的腳步啊。等等,我馬上找七大姑八大姨,都拿手機(jī)來幫忙砍您一刀!不,是幫您為愛發(fā)電!咱們啊,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