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慕容在被培訓(xùn)期間——
那些女人曾經(jīng)告訴她,等買主把她帶走后,有很大的可能會給她刺字。
刺字文化在歐美,相當(dāng)流行。
正常情侶之間,那種為愛刺上對方名字的正常行為,卻無法滿足富豪們,那種變態(tài)的占有欲。
得在她們的身上,刺上最低俗,最不堪入目的字才行。
大理小段牢牢的記住了。
然后就告訴豬豬,等她們豬羊聯(lián)手后,都刺上最不堪入目的字,來表達(dá)對某男的愛。
蕭錯肯定會同意。
今晚的此時(shí)此刻,她在聽苑婉芝隨口說出那句話后,馬上就想到了和小段協(xié)商的那些!
黑暗中。
苑婉芝的眸光一閃,問:“又是,大理小段教給你的?”
蕭錯沒說話。
苑婉芝又問:“她準(zhǔn)備刺什么字?”
蕭錯還是沒說話。
即便是在黑暗中,有些字眼她也難以啟齒。
但她可以用手指,在苑婉芝的屁股上,寫寫畫畫。
“向東哥哥的
前面是這五個字。
后面三個字則是——
第一個字是“小”。
剩余的那兩個字,苑婉芝都沒臉讀出來。
“哎,誰能想到集大理七分靈氣的小段,精神思想會被污染到了這種地步
苑婉芝在黑暗中,發(fā)出了一聲感慨萬千的嘆息。
蕭錯卻不以為然。
反正小段被污染的低俗,只會獻(xiàn)給某男一人!
在其他人面前,依舊是那樣清純溫柔,干凈的一塌糊涂就好。
一聲嘆息后。
黑夜靜謐,時(shí)間慢慢地流逝。
“這個女人,是絕不會如我所愿的
蕭錯心里想著,眼皮子越來越沉重,就要睡過去了。
忽然聽苑婉芝說:“你還在等什么?”
嗯?
蕭錯睜開了眼。
“你有趁手的工具嗎?能確保美觀的邪惡性感嗎?如果有這手藝,沒有工具的話,那就快去找。凌晨三點(diǎn)之前搞定,別耽誤我睡覺,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的。我得確保我的精神狀態(tài),是充足的
黑暗中。
苑婉芝翻了個身,好像夢囈般的說:“把那個‘小’,換成‘大’就好
蕭錯看著她,半晌沒說話。
有均勻的呼吸聲,在黑暗中時(shí)斷時(shí)續(xù)。
“你就不怕,被我、被在西北的那個人看到?”
蕭錯慢慢地坐起來,低聲問。
西北的那個人是誰?
苑婉芝很清楚,語氣不屑:“他這輩子都沒機(jī)會,再看我的身子
蕭錯抿了下嘴角:“你,再考慮下吧。我就是隨口,說說
“每天輕晃著向東哥哥——”
苑婉芝瞇著的眼里,有悲傷在閃爍,卻故作隨意的喃喃地說:“這句話,肯定會特有歸屬感。去吧。小段能表面清純,暗中低俗,我為什么不能?”
蕭錯又沉默了片刻,才摸黑下地,悄悄走出了臥室。
天亮了。
昨晚陪護(hù)崔向東,略盡妻子責(zé)任的襲人,給蕭錯打了個電話后,一起返回了盤龍縣。
臨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