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冷靜下來的崔向東,點頭:“豬豬,就像你所說的這樣。知女,莫若母
苑婉芝這才縮回手,卻又順勢為他輕揉起了,被刺痛的肩膀。
聲音再次柔和了起來:“性子冷漠卻殺伐果斷的秦襲人,能接受你身邊有粟顏??韶i豬,即便明知道她沒有資格,把粟顏從你身邊趕走,她也不會舒服,會吃醋鬧小性子。從而無限透支你和他的感情,成為你的累贅,讓你們兩個都累得要死。最終,讓你們不得不分道揚鑣
崔向東再次點頭。
他必須得承認,苑婉芝說的完全正確。
可這和苑婉芝對蕭錯謊稱,她被他睡了有什么關系?
“崔向東,無論我有多么的渴望,你能成為我心尖的女婿,但我必須得承認
苑婉芝緩緩的說:“秦襲人比豬豬,比粟顏,比任何一個女人,都合適成為你的妻子。我雖然多次對秦老表示,要幫豬豬把你奪回去。但那都是不肯服輸?shù)拿孀釉?。其實我苑婉芝,從沒有奢望能把你從秦襲人的手里,奪回來
我又不是貨物。
崔向東下意識的想著,耐心的聽她說。
“但豬豬得知她的未婚夫,卻被秦襲人奪走后,肯定會找她拼命
苑婉芝說到這兒,輕輕嘆了口氣:“唉。豬豬永遠都不會意識到,她實在比不上秦襲人。你也好,我也罷,都不希望豬豬會和秦襲人拼命,對不對?”
崔向東當然不希望,蕭錯和秦襲人為了個二手貨,就開戰(zhàn)。
“要想打消豬豬對秦襲人的仇恨,和隨時做出的不理智行為,必須得在她的性子、思想這兩個方面下手
苑婉芝輕聲說:“她的思想是那樣傳統(tǒng)。如果她知道,我被你睡了后,就算她再怎么痛苦,也絕不會做出我倆同夫的事。只會恨你,恨我。但她優(yōu)柔寡斷的性子,卻注定了她絕不會走極端。只會像當初得知你和樓曉雅結婚的消息后,痛苦一段時間。也就慢慢的自我調節(jié),接受了殘酷的現(xiàn)實
崔向東的眉梢一抖。
卻沒說話。
在這件事上,他的思維己經(jīng)被苑婉芝成功帶上了,她為他規(guī)劃的那條路上。
“等豬豬回來后,我會告訴她,前段時間我去了青山,要撮合你們兩個時,我們都喝了酒
苑婉芝的聲音,更加的溫柔:“酒后,我逼著你重做蕭家的女婿、你卻因被蕭家退婚而耿耿于懷,我們發(fā)生了激烈的爭執(zhí)。我在極其沖動下,對你說大不了我也陪你睡覺此類的話,徹底激怒了你。然后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們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關系
崔向東還是沒有說話。
苑婉芝卻再次悄悄并腿,回頭看了眼數(shù)十名外向這邊眺望的韋聽。
繼續(xù)說:“事后,我們都后悔的了不得??纱箦e己經(jīng)鑄成,我們無力回天。我會巧妙的引到豬豬,把蕭家退婚的恨意,全都轉移到蕭天祿的身上去。本來,當初也是他極力退婚的,算不得冤枉他。必要時,我可以跪求豬豬的原諒。甚至,我可以在她面前玩自殺謝罪的手段
崔向東忽然打了個冷顫。
耳邊回蕩起了大哥,告訴他的那句話:“苑婉芝,是個很可怕的女人!”
只是礙于錦衣內部的規(guī)矩,韋烈并沒有舉例說明苑婉芝,究竟哪兒可怕。
現(xiàn)在。
崔向東明白了。
她為了大局利益,連親女兒都這樣算計!
關鍵是她身上,此時再次散出的某種味道,更是讓崔向東心悸不己。
“如果你有把握能勸豬豬接受,拉練半年回來后卻被偷家的現(xiàn)實,自然沒必要用我這個辦法。如果沒有,為了整體利益和豬豬、秦襲人兩個人,就必須得用
并沒有察覺出自己最大的破綻,再次露出來的苑婉芝,繼續(xù)說:“當然,被你睡了這件事,只有你,我和豬豬知道
崔向東皺眉:“你覺得,豬豬會相信我們茍且了嗎?”
苑婉芝默然半晌,才說:“那就得看我們兩個在她的面前,演技有多么的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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