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賊!不但總是揭我得了絕癥的傷疤,還嫩娘的調(diào)戲我女兒
韋烈心中暗罵著,一張酷酷的帥逼大叔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轉(zhuǎn)身抬手一招。
馬上就有人,在他手里放了個小錄音機(jī)。
砰的一聲。
韋烈關(guān)上鐵門,走過來坐在了崔向東的左手邊,打開了白酒,倒?jié)M了塑料杯后,自己拿酒瓶子喝了起來。
崔向東拿起杯子,遞給了搖曳,說:“我問,你答
“好
搖曳猶豫片刻接過杯子,慢慢的喝了一口酒,又裹了下外套,才低聲回答。
咔嚓一聲。
韋烈按下了錄音機(jī)的錄音鍵。
崔向東:“瘤哥的手下,有幾個你這樣的女小弟?”
搖曳:“總計六個人
崔向東:“你們的任務(wù)是什么?”
搖曳:“我們不會參與任何行動,只會幫瘤哥傳達(dá)他的所有命令
崔向東:“除了你們六個人之外,你們的組織,還有誰認(rèn)識瘤哥?”
搖曳:“再也沒誰。其實(shí),組織里的其他人,也不認(rèn)識我們。同樣,我們也不認(rèn)識組織里的其他人。我們只是按照瘤哥提供的聯(lián)系方式,打電話或者發(fā)傳呼,給給他們下令。這樣可以有效,確保我們即便有人變節(jié),也不會造成太大的損失
崔向東:“你們六個人,是不是相互認(rèn)識的?”
搖曳:“是
崔向東:“你們六個人,都是有哪些特長?”
搖曳:“有人擅于搏擊,有人是神槍手,有人是賽車手,有人擅于下毒,有人擅長易容,有人精通追蹤反追蹤
她的話音未落——
韋烈贊嘆:“這他娘的,不就是個小型錦衣衛(wèi)組織嗎?”
崔向東看著他:“大哥,能不能閉上你那張貴嘴?有道是生前何必叨叨,死后必定長默
韋烈——
狗賊??!
韋烈的腮幫子在哆嗦,崔向東假裝沒看到。
繼續(xù)問搖曳:“你擅長什么?”
搖曳:“下毒
崔向東好奇:“你都能下哪些毒?”
搖曳:“我能在荒山野嶺內(nèi),利用各種昆蟲,植物,泥土等東西,配制出能讓人或腹痛、或斃命、或者瘋癲、或縱欲、或昏迷之類的毒藥。那就更別說,在城市里了。而且我下毒的手段,也很巧妙。這樣說吧。如果我們六個人不是在各自的行業(yè),擁有獨(dú)特的天賦,瘤哥也不會早在十年前,就把我們鎖定,擄走后加以培訓(xùn)。你這個大哥
搖曳看了眼韋烈。
才說:“他的手下,要不是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對我發(fā)動突然偷襲。就算能抓住我,也得死好幾個人
崔向東驚訝:“你這么厲害?”
搖曳看著韋烈,微微獰笑了下。
卻又沮喪的說:“但你這個大哥,好像更厲害。他的人在打昏我之后,把我放在‘商女’處的毒藥都搜走了
“嘿嘿
韋烈嘿嘿一笑時,整齊的白牙,在昏暗的燈光下,特像野獸的牙齒。
抬手拍了拍崔向東的肩膀。
得意的說:“狗賊。啊,不!兄弟,泡妞玩娘們,你也許是行家。但在雞鳴狗盜這方面來說,你大哥我敢說第二,就沒人敢是說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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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diǎn),還有一更!
多謝各位兄弟姐妹的打賞,留我都看到了。
不是被貓咬了嗎?
終究還是去打疫苗了,得耽誤時間,暫時無法加更五更。
但聽花都記在心里了,會加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