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陶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傅遲周。
她不是沒有見過眼前的這個人,可是卻第一次覺得眼前的這位傅家少爺如此陌生。
“正好,把他抓起來,有他在手里,我就不相信沈曼和蕭鐸不會乖乖地交出原石?!?
“是!”
手底下的人得到了舒陶的命令,一個個的都朝著傅遲周的方向過去。
傅遲周都懶得和這幫人浪費精力,剛才在山谷外面的雇傭兵都已經(jīng)被他打倒,更別提這幾個蝦兵蟹將。
傅遲周幾乎是零障礙的穿越過了前方對他圍堵的人群,輕易的就出現(xiàn)在了舒陶的面前。
舒陶只感覺到脖頸上一陣刺痛,很快她就注意到她被傅遲周用瑞士軍刀抵在了脖頸上,尤其是對方并不打算憐香惜玉,這一刀已經(jīng)見血,百分百是故意的。
“帶我去見阿琴?!?
傅遲周的語氣生冷,那種語氣像是下一秒就會割斷她的喉管。
舒陶冷冷的說道:“傅少這是想要救自己的小情人?不過你一個人,敢和我進去嗎?”
舒陶的語氣之中都透著一股濃濃的魅惑,這種風(fēng)塵語氣,傅遲周再熟悉不過,舒陶見傅遲周沒有說話,干脆就將自己細(xì)嫩的手繞過了傅遲周的腰際。
見狀,傅遲周也不慣著他,他的手也去碰了舒陶的后背,順著舒陶的背脊就摸到了她的脊骨,這一動作很快就讓舒陶身體僵硬。
他不是傻子,舒陶想要趁他不注意去抵住他脊骨的命脈,所以他干脆先下手為強了。
現(xiàn)在只要他稍稍一用力,舒陶就會死于非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