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走了進(jìn)來,隨便找了個沙發(fā)坐下。
沈曼頓時感覺到霍云驍和厲云霆的兩個視線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薄司雖然沒說話,但她太懂薄司了。
這種無形的壓迫,才是最致命的。
沈曼最終妥協(xié):“好吧,反正你們?nèi)齻€肯定沒問題。我招,我全招!”
厲云霆靠在了床上,即便是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此刻卻也盡顯霸總氣質(zhì):“說吧,我聽著。”
沈曼無奈,道:“事情很復(fù)雜?!?
霍云驍?shù)溃骸澳蔷烷L話短說?!?
“就在裴衍邀請我和蕭鐸的那天晚上,我一直都不明白裴衍這么做的目的,直到我們要走的時候,裴衍有意無意的提起了蕭鐸的病。那個時候,我就明白裴衍邀請我們的目的了。他是想要在我的心里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
沈曼見沒人打擾自己說話,她又繼續(xù)說道:“所以當(dāng)天晚上我就想讓蕭鐸親口跟我說他病這個事情,可他沒有說。第二天,新聞就被爆出來了。我想裴衍,或者是裴衍背后的人肯定是在針對蕭鐸,畢竟蕭鐸的勢力不容小覷,可是蕭鐸沒什么弱點,除了我。他們應(yīng)該是想要看到蕭鐸發(fā)瘋,所以特地用這一個作為我們感情的導(dǎo)火索。”
厲云霆皺眉,道:“所以你這不是很清楚嗎?那你在鬧什么脾氣呢?”
“我清楚,可他瞞著我,這是兩回事!”
沈曼瞪了一眼厲云霆,說道:“我剛看到新聞的時候,我的腦子很亂,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就我剛才說的那一番話,還是我用一個下午的時間消化推測出來的?!?
“那你們到底有沒有吵架?沒有?”
“不,吵了?!鄙蚵f道:“我沒立刻質(zhì)問蕭鐸,是因為我懷疑白家有監(jiān)聽器或者是監(jiān)視器,我不能和蕭鐸在白家把話說清楚,所以......我只能等他自己冷靜下來,或許他就明白我?!?
“你懷疑白家有監(jiān)聽器的根據(j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