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沈曼說的話,蕭鐸的喉嚨滾動了一下,他低聲沙啞道:“好?!?
葬禮外,一個隱藏在樹影后的男人看著不遠處的這一幕,默默地將手中的白花戴在了自己的胸前。
禮堂外。
江琴身上穿著一條保守的黑色長裙,傅遲周難得穿著正式的黑色西裝,兩個人手持白花走了進來。
周圍的人不自覺的讓步,只見江琴和傅遲周將白花放在了老爺子的棺槨前。
傅遲周看著眼前蕭老爺子的遺像,總是能夠想到自己小的時候最調(diào)皮,去蕭家的時候,蕭老爺子對他最嚴厲。
蕭老爺子用棍子追著他打的一幕幕從腦海中閃過。
罰他站軍姿,罰他不許吃晚飯。
那會兒他恨死了,半夜餓的難受,然后偷偷去廚房找吃的。
結果正好碰到了蕭老爺子,原來他也餓極了,蕭老爺子和小小的他蹲在廚房里面偷吃東西,老爺子慈愛的摸摸他的頭,說做男子漢,就要有做男子漢的樣子。
不能總是嬉皮笑臉,不能總是學一點廢一點。
還說男子漢,就要將最堅強的一面給外人看,不能讓人看出自己的脆弱。
過去了這么多年,那些記憶就像是昨天發(fā)生的一樣。
傅遲周的眼圈發(fā)紅,聲音也有些哽咽:“老頭,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