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霍公館內(nèi)。
青山將薄司帶到了霍云漣的書房。
霍家今夜沒有人值守,薄司見霍云漣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的樣子,說道:“你把我請過來,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嗎?”
江琴、傅遲周還有裴復(fù)、裴姍姍,最近可都住在這里。
如果半夜沈曼和蕭鐸兩個人回來,他和霍云漣見面的事情就瞞不住了。
霍云漣淡淡的說道:“蕭鐸被你捅傷,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包扎,他們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那裴復(fù)和裴姍姍呢?”
“裴復(fù)不是你的人嗎?你還怕他把你捅出去?”
霍云漣總是一副能夠?qū)⑷终莆盏哪?,讓人摸不清楚他的想法?
青山請薄司坐下,替薄司倒了茶。
霍云漣說道:“這么一動手,沈曼算是徹底恨上你了,新聞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你這個薄氏總裁也要跟著下位,你就真舍得?”
“早就不想當(dāng)薄氏的總裁了?!?
薄司掃了一眼霍云漣,說道:“我就不信你不想退休?!?
霍家的重?fù)?dān)換一個人背的話,想必不出三天就把人累死了。
幸虧眼前的這個人是霍云漣,能將霍家這么大的家業(yè)撐了這么多年。
霍云漣靠在了椅背上,說道:“不過沈曼也不是個傻子,你今天突然要?dú)⑺隙☉岩赡銊邮值膭訖C(jī)不單純?!?
“在沈曼的心里,我就是那個視薄家利益為一切的人,她或許會懷疑我毫無章法的向她動手,但絕對不會懷疑我動手的動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