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厲云霆看向了裴復(fù),察覺到了厲云霆不善的目光,裴復(fù)立刻挺直了身板,故作矜貴。
厲云霆說道:“還要多虧了裴家,現(xiàn)在和你白家合作的企業(yè)沒有一個敢向著我,這婚訂不訂也就無所謂了。”
“可我......”
“我為你賠償了沈曼一千萬,已經(jīng)是我仁至義盡,白小姐,你我以后沒什么關(guān)系。還有,我和蕭鐸不一樣,我這個人特別討厭麻煩,你以后要是像找蕭鐸那樣來找我,我可能會命人把你趕出去?!眳栐砌D了頓,說:“也有可能不是人,是狗?!?
說完,厲云霆毫不留戀的離開了宴會廳。
白淑媛的臉色發(fā)白,她立刻看向一旁的裴姍姍:“姍姍......”
“別叫我的名字!從今天開始,你不是我的朋友!”
裴姍姍皺著眉,對著身側(cè)的裴復(fù)說道:“哥,咱們走吧?!?
裴復(fù)應(yīng)下,他抬了抬手,裴家的人便都齊刷刷的退出了宴會廳。
空蕩蕩的宴會廳內(nèi)此刻就只有白淑媛一個人。
白淑媛頹廢的癱倒在了地上。
她這么做......到底都是為了什么?
龍澤酒店外,蕭鐸看了一眼被卸了后車轱轆的賓利,露出了為難之色。
沈曼一臉茫然的問:“誰干的?”
“厲云霆?!?
沈曼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剛才被裴家這么打壓也不見他生氣,原來他有planb?!?
“老婆,稍等我片刻。”
“你干什么去?”
“卸了他的法拉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