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沈曼抬手捏了捏蕭鐸的臉頰,手指上卻傳來了輕微的刺痛感,她皺眉,問:“怎么都長胡子了?”
蕭鐸反握住了沈曼捏他臉頰的那只手:“不然你以為這幾天是誰守在厲家的門外?”
“一刻也沒離開?”
“一刻也沒離開。”
“那你上廁所怎么辦?”
面對沈曼的詢問,蕭鐸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男人有男人的辦法?!?
沈曼被蕭鐸認真的表情逗笑了,她撲到了蕭鐸的懷里,覺得困倦極了:“我說為什么這幾天都睡得這么安穩(wěn),原來是你在守著我。”
沈曼埋在了蕭鐸的懷里,她的頭發(fā)軟軟的,蹭的蕭鐸胸口有些癢。
蕭鐸的喉嚨不自覺的滾了一下,連聲音也有些沙?。骸凹热晃冶憩F(xiàn)這么好,是不是應該有獎勵?”
“獎勵?獎勵是該有?!鄙蚵首鳛殡y的問:“不過今天在厲家外,又是要把人做掉,又是要砸監(jiān)控的事情,是不是也應該......啊!蕭鐸!蕭鐸你放我下來!”
還沒等沈曼把話說完,蕭鐸就已經(jīng)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大步朝著屋內(nèi)走去。
“蕭鐸!”
沈曼的神色微嗔,下一秒,蕭鐸將她放在了沙發(fā)上,看著眼前臉紅的沈曼,蕭鐸輕笑道:“好了,不鬧了,我去給你放熱水?!?
“干嘛?做睡前準備?”
聞,蕭鐸敲了一下沈曼的額頭,嚴肅的說道:“怎么比我還不正經(jīng)?”
“難道不是為了睡前準備?”
“我是怕你這幾天在厲家過的不好?!笔掕I心疼的說道:“厲云霆把你關在屋子里,是不是受了不少苦?”
“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