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錢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的雖然有,但厲總敢說,我二伯不是你們精心挑選的?你們厲氏在洛城稱王稱霸這么久,怎么就盯上了海城這塊地?難不成,這其中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沈曼仔細(xì)的觀察著厲云霆,想從厲云霆的臉上看出破綻。
可厲云霆不過是坐在了她的對面,不緊不慢的給自己倒了杯紅酒,說道:“厲氏賭場的運(yùn)作有自己的規(guī)章制度,海城的確是我的主要獵物,不過海城不為人知的秘密......都說了是不為人知,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厲云霆顯然就是故意扯謊。
厲氏好好地洛城賭場不經(jīng)營,竟然特地跑到了海城誆騙沈二伯,分明就是想要故意針對沈家。
前世沈家被厲氏折騰倒臺,或許就是厲家為了打開海城的缺口,入駐海城所設(shè)的局。
“不知道算了,我想?yún)柨倯?yīng)該也不會(huì)對我說實(shí)話?!?
沈曼不以為然的起身,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禮裙,說道:“這禮裙用不用我脫下來,好好地清洗一遍再送回去?”
“什么?”
厲云霆皺眉,一時(shí)間沒弄清楚沈曼說這話的意思。
沈曼說道:“這件禮裙不是舒小姐的嗎?我一個(gè)外人穿了多不好,還是洗過之后再給厲總您送過來的好。”
“不用了,你自己留著穿?!?
厲云霆對著門口的馬忠說道:“阿忠,把人帶出去。”
“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