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這......又有來解約的了。”
秘書將一摞女生的解約書又遞到了溫董事長的面前。
溫董事長徹底崩潰了:“都要走?你們怎么搞的!周月呢?”
他本來以為設(shè)定這個高額的違約金,那些練習(xí)生就不敢走,誰知道這些練習(xí)生都像是中邪了,竟然都在今天解約!
他們之前還和節(jié)目組簽了合同,讓旗下的練習(xí)生去錄制節(jié)目,現(xiàn)在男女練習(xí)生都走了,他們?nèi)ツ膬赫夷敲炊嗑毩?xí)生去錄制節(jié)目?
如果做不到的話,那他們可是要賠償節(jié)目組不少的錢!
‘咚咚——’
周月敲了敲門。
在看到周月之后,溫董事長仿佛一下子抓到了主心骨,連忙上前說道:“周月!你快去問問女生那邊是什么情況!他們都要走!這......”
周月拿出了一份文件,淡淡的說道:“霍先生說了,這個項目暫停,節(jié)目組的違約金從之前的投資金里扣,另外,那些銀行卡都給我,霍先生要。”
“可是,薄總昨天已經(jīng)撤資了!現(xiàn)在就只有云總那邊的......”
“霍先生的意思,溫董事長不明白嗎?”
聽到周月的話,溫董事長一怔。
只見周月拿走了所有的銀行卡,說道:“合同盡快走法務(wù),他們愿意走,就讓他們都走吧。”
說完,周月也離開了。
天色漸暗,周月開車將沈曼送到了霍公館。
和霍云漣有一陣子沒見面了,沈曼走到書房的時候,就看見了霍云漣書桌上擺著的幾十張銀行卡。
霍云漣坐在辦公桌前,隨意拿起了一張:“沈小姐用這么多的空卡就要帶走我旗下所有的練習(xí)生,是不是有點太貪心了?”
沈曼語重心長的說道:“這怎么能是貪心呢?m集團和霍氏集團可是掛鉤的,讓他們?nèi)集團,最后錢不還是要到霍家的腰包嗎?這只不過是移花接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