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江酒店的餐廳區(qū)被薄司包了,這里的燈光昏暗,餐廳內(nèi)放著復(fù)古的音樂,主廚將菜色一一擺在了兩個人的面前,氣氛此刻顯得幾分曖昧。
沈曼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色,淡淡的說道:“我以為,你來找我是為了簽下離婚協(xié)議書?!?
薄氏在今天鬧翻了天,薄氏公司上下對她的怨沒有上千也有上百。
這么個太難此良機,她不相信薄老夫人一點動靜都沒有。
在這樣的高壓之下,薄司說什么也應(yīng)該和她談離婚的事情了。
“你和孟仲生的事情,蕭鐸知道嗎?”
薄司突然開口,沈曼皺眉:“你什么意思?”
“孟仲生為了你,不惜和我薄氏作對,你出事前將沈氏合并交給了孟仲生,你們的關(guān)系一定不一般?!?
聽著薄司說的這些話,沈曼恍然大悟。
原來薄司是覺得她能夠帶著沈家做到這個地步,全都是因為倚靠著孟仲生才做到的。
薄司從頭到尾都沒有相信過她一個女人能夠?qū)⑸蚴贤频饺缃竦倪@個地位,更不會相信從前只會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沈曼,竟然會是m集團的掌權(quán)人孟仲生。
“原來,薄總是覺得我和孟仲生有關(guān)系?!鄙蚵鼡u晃著手中高腳杯,笑著問:“就是不知道薄總覺得我們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是床上的關(guān)系,還是......”
“沈曼,從前是我對不起你,所以你做什么,我都沒話說,可是你不應(yīng)該這么糟蹋你自己!”
薄司從沒有在誰的面前如此失態(tài),看著薄司如今的樣子,沈曼不以為然:“薄司,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既然你不想離婚,那么這頓飯,我們沒有吃下去的必要了?!?
沈曼站了起來,薄司卻從身后緊緊地抱住了她,感受到了身后的禁錮,沈曼不由得皺起眉頭:“薄司!你放手!”
薄司低沉著聲音,說道:“那天在警察局,你故意讓他們放了我,你的心里還有我,對嗎?”
在聽到這句話后,沈曼停止了掙扎,任由薄司這么抱著她。
感覺到懷里的人不再抗拒,薄司還沒有來得及高興,沈曼就冷冷的說道:“我放了你,只是因為你和事情無關(guān),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