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前些日子沈小姐在葬禮上提起離婚一事,是否與薄總您發(fā)生了分歧?”
“薄總,據(jù)說您在外還有一個孩子,這是否屬實?如今您是想挽回這段婚姻嗎?”
......
記者的聲音此起彼伏不斷。
蕭鐸將沈曼護送上了警車,沈曼看了一眼蕭鐸,問:“是你做的?”
“只是小懲大誡。”
薄家一向最在乎名聲,尤其是薄司的奶奶,薄老夫人更是將薄家的臉面視作比一切都重要的存在。
今天這樣的丑聞,是薄老夫人絕對不愿意見到的。
“真沒想到,蕭爺?shù)膭萘U散的這么快?!?
沈曼轉(zhuǎn)過頭去,一副不愿意多談的樣子。
蕭鐸低聲詢問:“還在生氣?”
“倒也不是生氣,只是被人耍的滋味兒,不是那么好受?!?
“我說要對白淑媛負責(zé),只是她父親曾經(jīng)幫助過我,如今她父親死了,他父親臨終托孤,我只負責(zé)白淑媛活著,其余的,和我沒有一點關(guān)系?!?
“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姐對你情根深種,蕭爺這么說,未免太無情了。”
“誰讓我的心只有一個,早就許給了你一個人?!?
聽到蕭鐸肉麻的告白,沈曼皺了皺眉:“傅遲周教你的?”
蕭鐸沉思了片刻:“果然還是太肉麻了?”
沈曼被蕭鐸這樣認真的表情逗笑了,她挑眉說道:“人家小姐是把你當做未婚夫來看待,蕭爺如此風(fēng)流,怕是在外也欠下了不少風(fēng)流債?!?
蕭鐸微微勾起了唇角:“這一回,我聞到了醋酸味?!?
聞,沈曼下意識的移開了目光,蕭鐸卻板正過沈曼的臉,低聲說:“不過我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這證明你至少在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