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的家教從來都很嚴,薄司又是薄老夫人一手帶大的,此刻更是連躲都不敢躲。
薄老夫人手底下用了十足十的力道,才幾下,薄司的身上就已經(jīng)一片青紫。
沈曼冷眼看著,薄司死咬牙關(guān),愣是沒有喊出一句疼來。
到最后,薄老夫人打的手中荊條都斷了,才冷冷的說:“道歉不道歉?”
薄司還是沒有說話。
沈曼知道薄司的性格,都已經(jīng)被打到了這個份上了,他都不愿意開口,那就是不愿意道歉了。
沈曼說道:“奶奶,你也別生氣了,其實我也不怪司,他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是趕快叫醫(yī)生過來看看吧?!?
沈曼裝出一副通情達理的樣子來,薄老夫人的氣消了一些。
作為薄司的奶奶,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孫子是什么性格?
想讓自己這個孫子道歉是絕對不可能的。
剛才也不過是在沈曼的面前演一出戲,讓沈曼消氣罷了。
薄老夫人拍了拍沈曼的手,說:“好孩子,以后我來替你管教他,奶奶替他保證,那個女人以后都不會進我們薄家的大門,薄家的女主人,就只有你一個。”
沈曼不過微微笑了笑。
跪在地上的薄司看著沈曼,眼中劃過一絲冷然。
天色已經(jīng)黑沉,薄老夫人還是叫李秘書喊來了醫(yī)生,自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