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兩個人自然也不好多阻攔,只能夠任由沈曼帶走了杜欣怡。
杜欣怡喝了很多酒,已經(jīng)有些走不動道,如果不是因?yàn)樯蚵率蔷鸵乖诘厣稀?
當(dāng)看到沈曼之后,杜欣怡哭的像是個小孩子:“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地方是這樣的,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會過來......”
杜欣怡拽著沈曼的手臂,哭著說:“沈曼,我知道從前都是我的錯,我求求你,你帶我走吧,你帶我走好不好?”
“路是你自己選的,我倒想問問你,你是怎么進(jìn)到這個晚宴的?”
根據(jù)她對杜欣怡的了解,杜欣怡是平民出身,家境并不優(yōu)渥,根本拿不到厲氏的入場券。
杜欣怡低著頭,咬了咬唇,說:“是......是我自己求來的。”
“怎么求來的?”
面對沈曼的質(zhì)問,杜欣怡扭捏半天也不肯說出來。
見狀,沈曼冷淡的說道:“不說?那看來我們也沒什么好談的,我這就送你回去找那兩個老總?!?
“別!求求你不要!”
杜欣怡連忙拉住了沈曼,她拼命搖頭,生怕回去面對那兩個老男人。
沈曼冷冷的說道:“我給你機(jī)會了,你如果說清楚,我就幫你,說不清楚,你就去為你的選擇買單?!?
見沈曼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杜欣怡只能咬著唇,難以啟齒的說道:“是、是我從......我從一個導(dǎo)演那里得到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