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她為了討好薄司,經(jīng)常學著蘇淺淺的穿衣打扮。
蘇淺淺喜歡白裙子,她也跟著穿白裙子,只為了博得薄司一點點的好感。
而這一次的拍賣會,薄司沒有通知她更換女伴就領(lǐng)著蘇淺淺參加了拍賣會,讓穿這和蘇淺淺同款白色裙子的她出盡洋相。
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可笑。
“不了,我穿這件。”
沈曼隨手拿了一件明艷的紅色禮裙。
她本來就不喜歡素雅的衣服,說到底,蘇淺淺不過就是一個窮困的女大學生,從前她一定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為了一個男人去穿幾十塊錢的地攤貨。
不僅僅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更是讓人輕賤了自己。
劉媽為難地說:“可是......先生他應(yīng)該更喜歡這件白色的裙子......”
面對劉媽的瘋狂暗示,沈曼恍若未聞。
“就這件。”沈曼淡淡的說:“把那些白色的裙子全都扔了,我不喜歡?!?
“這......”
面對沈曼的吩咐,劉媽嘆了口氣,最后還是照做了。
沈曼看著鏡子前的自己,這個時候的她還是明艷動人的模樣,可過不了幾年,她就被薄司折磨的形容枯槁。
在這之前,她要親手結(jié)束這一切。
傍晚,沈曼穿著一身酒紅的拖尾人魚裙,將她前凸后翹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處,精致的妝容配著一頭極致溫柔的法式微卷,眼下的一顆淚痣襯得她更加性感,遠遠看上去像是一幅畫一樣,讓人不敢褻瀆。
不遠處,一個穿著白色襯衫,長皮軍靴,叼著香煙的男人注視著這一幕,蕭鐸的聲音沉悶:“她是誰?”
“她你都不知道?沈家千金沈曼,薄司的新婚老婆!”跟在蕭鐸身邊的紈绔少爺傅遲周興奮地說:“我剛看見薄司那王八蛋挽著另外一個女人進去,一會兒咱們沒準能看見小三正宮撕逼名場面!小爺我已經(jīng)激動難耐了!”
旁邊沒有傳來好兄弟的回應(yīng)。
傅遲周又咂舌:“不過這薄司的品味真是一難盡,放著沈曼這樣的大美女不要,非要抱著沒肉的排骨啃。你說是不是啊蕭鐸?”
傅遲周回頭,周圍早就沒有了蕭鐸的身影。
“喂!蕭鐸!你大爺?shù)?!?
傅遲周罵罵咧咧的跟上了蕭鐸進拍賣會的腳步。
會場內(nèi),一襲白裙的蘇淺淺挽著薄司的手臂,有些怯懦的說:“我、我從來都沒有出席過這樣的場合,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薄司淡淡的說:“你要慢慢習慣,以后你會經(jīng)常接觸這樣的場合?!?
蘇淺淺點了點頭。
就在薄司要帶著蘇淺淺進入會場的時候,李秘書忍不住開口道:“薄總,不等一等夫人嗎?”
薄司皺眉:“我不是讓你通知她今天不要來了嗎?”
李秘書看了一眼蘇淺淺,蘇淺淺連忙說:“不怪李秘書,是我和李秘書說,不要通知沈姐姐的......我這樣的身份跟在您的身邊,怕別人議論,所以......我想著,還是讓沈姐姐陪您進去更好......”
蘇淺淺低著頭,一副擔驚受怕的小白兔模樣。
薄司揉了揉眉心。
這個時候,他實在是不愿意讓沈曼出現(xiàn)。
“薄總......”
蘇淺淺咬唇,小心翼翼的喚著他。
“好了,不怪你?!?
薄司摸了摸蘇淺淺的頭,他對李秘書說:“去門外攔著,見到沈曼就立刻讓人送她回去。”
人群中,傳來了一聲聲驚嘆。
李秘書看過去,也震驚的張了張口:“恐怕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