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我爸干的,這個上訪告他的人我知道,是我們村里的貴叔,在我爸沒有當村支書之前我們兩家關系很好,我爸就是再恨他也不會害他命的,我這就打電話問我爸。”小麗說著,就從另外一邊的床頭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機,準備給他父親打電話。
這個叫小麗的年輕女人就是王忠友唯一的女兒王麗,從她此時的形象來看,村民們說的話并不是謠傳。
“把電話放下。”
中年男人看到王麗不顧一切要打電話,輕輕的說了一聲。
王麗聽見中年男人的話,正在撥號的手停了下來,不解的看著他,雖然撒嬌的時候她不害怕這個男人,但真正有事情的時候,她是十分聽話的。
“你這么冒冒失失的打電話,萬一有人在監(jiān)控你父親怎么辦?他既然被列入了懷疑對象,說不準就有人24小時在監(jiān)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現(xiàn)在他被列入懷疑對象只有他們公安局內部的幾個人知道,你這么一打電話過去,萬一讓監(jiān)控他的人聽見了,就知道公安局內部的消息泄露了,公安局的主要負責人就會防范,我的人怎么幫你爸爸?”
“那我擔心他怎么辦?”王麗不甘的說道。
“如果你真擔心,你可以回去一趟,女兒回家看父母不是正常的很嗎?”中年男人說道。
聽見中年男人的話,王麗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好吧,我快去快回,省城到龍山的高速公路馬上要招標了,華陽路橋公司的丁總還讓我盯著呢?!?
“你安心回去吧,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跟交通廳主管領導打過招呼了,丁兆林的路橋公司應該能中上一到兩個標段?!敝心昴腥撕苡邪盐盏恼f道。
“謝謝你,親愛的?!蓖觖惵犝f招標搞定了,對父親的擔心一下子沒了,再一次撲到了中年男人的身上。
又過了兩天,陳明浩便在邵華武的陪同下,去到了區(qū)殘聯(lián)。
龍湖區(qū)殘聯(lián)在勝利街道的一棟老舊樓房的一層,因為人員不多,除了一個辦事大廳以外,還有五個辦公室,是殘聯(lián)的負責人和其他股室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