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飲料是他買好給我的,錢也是他裝在一個大信封里給我的,并且讓我把錢放在裝酒的箱子里,怎么裝都是他告訴我的?!?
“你到底放了多少錢?”
“開始我是按照他的要求放了三萬,可我放進去之后,箱子就不平了,我就把信封抽出來,取了一萬出來,再放進去的時候,箱子底部剛好平了?!?
“那你取出來的一萬塊錢呢?”
“我沒有告訴他自己用掉了?!?
“所以你在舉報信上畫了一筆,就是為了把三萬改成二萬,對嗎?”
“我不識多少字,舉報信都是彭清順寫好,我一筆一劃抄的,放了兩萬之后,為了讓舉報信的數(shù)字和放的錢對得上,便把三改成了二?!?
楊兵交代到這里,紀委的幾個人也都明白了舉報信上的三字為什么會被劃掉一筆,看來當初他們的分析是對的。
“那你從紀委出來之后為什么消失了,是怕我們找到你,還是因為你不想把那一萬塊錢交出去?”劉昭繼續(xù)問道。
“這兩個原因都有,我知道這么做是違法的,如果被你們發(fā)現(xiàn)了,我會坐牢的,反正我已經舉報了,也達到了表哥他們的目的,所以我就消失了,另外一個原因我擔信他們知道錢數(shù)有差,找我收回這一萬塊錢,你知道一萬塊錢在我們那里可是不小的數(shù)字?!?
楊兵說完,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他知道自己完了,表哥彭清順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