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健聽到江玉生提到磨刀石,在電話中就大笑都說道:“哈哈,對,他就是磨刀,磨我兒子這把刀,那我還擔(dān)心什么?”
在江玉生和明健打電話的時候,陳明浩他們這邊的歡迎宴會也正在熱烈的進行著。
此時的陳明浩已經(jīng)坐到了一邊,他和蔣慶德兩個人都把身邊的位置讓開了,方便其他人員過去給金寶敬酒,他們兩人則坐到了副縣長的那一桌。
“陳縣長,他這么喝不會出事情吧?”蔣慶德悄悄的問道。
“四十多歲的人,又是一個廳級干部,我想他會有數(shù)的?!标惷骱茻o所謂的說道。
“我們倆喝一杯?”
“我們就算了,什么時候不能喝非要在這個時候喝?”
這個時候,金寶已經(jīng)喝了不少的酒了,縣委這一桌除了陳明浩和蔣慶德讓位置之外,其他的副縣級干部不管怎么喝,都到他面前去露了一下臉。
當(dāng)沒有人再來向金寶敬酒的時候,他就專注的看著坐在對面的叢麗,這個女人今天晚上居然也沒有在機關(guān)食堂的門口等自己,而是和陳明浩他們一起在這里面等著,看來她應(yīng)該和陳明浩走的很近,于是,心里就開始算計著叢麗了,當(dāng)然,在這個場合他是不會有什么動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