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你也別生氣,吊銷記者證,把他調出新聞單位已經是很嚴的處罰了,他肯定是看不得田娟好過,所以才一口咬住田娟也寫了。”南輝分析道。
“那他要不承認怎么辦?這個鍋田娟就一直的背下去,是嗎?”陳明浩問道。
“肯定是的,是田娟職業(yè)生涯的污點,任何領導都不會重用一個寫虛假新聞的記者。”南輝肯定的說道。
其實不用南輝說,陳明浩也知道這個道理,就是自己到報社去當社長或者總編,自然也是不會用的,也就是說,如果那個徐濤不站出來承認是一個人所為,田娟就永遠要背這個黑鍋,等時間長了,事情久遠了,沒人再記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田娟年齡也大了,錯過了最佳的發(fā)展機會,也就永遠只能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幕后人員了。
想到這,陳明浩就知道南輝他們請自己吃飯的原因了,于是主動問道:
“你們今天找我,是不是想讓我給領導說情?”
“學長,我們也沒辦法,上次給你打過電話之后,當時就想感謝你的,只因為田娟的情緒不穩(wěn)定,想等到她情緒穩(wěn)定之后再來感謝你的,可沒想到拖到了現在?!?
南輝雖然沒有明說這一次請客的原因,但陳明浩也明白就是他理解的這個意思,雖然可以找很多理由拒絕,但他覺得如果真的能幫一把,還是幫一把的好,誰沒個困難的時候,想到這里,他問道:
“田娟,你們社里現在是誰當家?”
“上次事情出了之后,從社長到總編,到當天報紙的編輯全都免了職,都調出了報社,現在的社長是市委宣傳部的一個副部長,總編也是報社內部起來的,因為有上次事情的教訓,雖然和他們都很熟悉,但誰也不敢擅自使用我?!?
陳明浩聽到田娟的話,一時也無語了,他本不想去麻煩市委某一個領導,想看看報社里面有沒有熟人,從他們身上下手,不過目前來看,只能從市委領導那里找人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