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守道看看他們,說道,“他的問題很嚴重,我們從他藏在家里地窖里搜查出的現(xiàn)金足有百萬之多,比他侄兒交代的數(shù)額多出許多,我們分析要不是他侄兒送得多記的少了,要不就是他還涉及到我們不掌握的案子,只是他到現(xiàn)在也不交代這些錢的來路,紀委辦案子的同志結(jié)合公安局那邊的偵查結(jié)果,他侄兒的記錄應(yīng)該是真的,那多余出來的就只有他知道了?!?
“他沒有交代出其他的什么事吧,比如什么人給他送了錢,或者他又給什么人送過錢?”杜慶安問道。
杜慶安的這個問題,在座的人都知道他有所指,只是裝作沒有聽到而已。
“目前還沒有交代出這個問題,不是說我記不得就是我想不起來了,看來有準備頑抗到底的意思,我們的辦案人員又不能對他采取刑訊逼供等措施,總是對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卻沒有任何收獲,反而他倒是威脅過我們的辦案人員說是會有人收拾我們的?!瘪T守道回答道。
“哦,什么人這么大的本事?”孫維平自自語說道。
不只是他,其他的人也是這么想的,不過,他們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太過糾結(jié),走到這個位置上了,誰沒有點后臺和靠山。
“守道書記,轉(zhuǎn)告紀委的同志們,我們是站在正義的一邊,不要讓他一句話就擾亂了我們的心智,查處他是我要求的,有什么事情我替大家扛著。但是,我們一定要做到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nèi)去工作,不能采取刑訊逼供等手段。”孫維平說道。
“好的,孫書記,我一定將您的指示傳達給同志們?!瘪T守道說道,“另外,前幾天對張繼勝一直是配合調(diào)查,雖然他已經(jīng)失去了自由,但是一直沒有由組織出來宣布,現(xiàn)在就憑搜出來的現(xiàn)金,是不是該由組織出面宣布對他采取‘雙規(guī)’措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