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艷玲知道今天安玉舟之所以處處針對陳明浩,除了他們在學(xué)校的時候關(guān)系不好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自己對陳明浩的態(tài)度,安玉舟上學(xué)到現(xiàn)在一直都在追求自己,尤其是這一兩年,追的更加緊,自己卻壓根看不上他,他還不死心,總是處處針對跟王艷玲走得近的人。
王艷玲的話,讓安玉舟的臉色難看了起來,還不等他說別的,鄭玉山站了起來,對安玉舟說道:“你這么編排同學(xué)有意思嗎?”
安玉舟反駁說道:“我怎么編排他了?他確實在鄉(xiāng)鎮(zhèn)上班呀。”
“你怎么知道他在鄉(xiāng)鎮(zhèn)工作,你是組織部的嗎?”鄭玉山正愁沒理由找他的茬子呢。
“他不是寫信告訴你了嗎?”安玉舟有些厚顏無恥的說道。
“他給我寫的信,你是怎么知道的?”鄭玉山步步緊逼,就是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反正我就知道。”安玉舟脖子一梗說道,意思是你能把我怎么樣?
這種痞子樣子,鄭玉山可不管他,掂起桌子上的酒瓶,走到安玉舟跟前,說道:“你今天不跟我說清楚,你肯定出不了這個門,不要以為這是糧食局的酒店,你就可以橫著走了。”
鄭玉山是不怕安玉州舟的,安玉舟的父親是縣糧食局的局長,這一兩年也就退休了,可鄭玉山的父親前幾年是副縣長,去年因為年齡原因到了人大當(dāng)了副主任,妥妥的副縣級干部。
陳明浩看到鄭玉山拎著酒瓶,知道事情不妙,便大大方方的對在座的同學(xué)說道:“安玉舟說的沒有錯,我確確實實在山南省下面一個縣的鄉(xiāng)鎮(zhèn)工作,但是我想請問安玉舟,這件事情是我寫信告訴鄭玉山的,全縣除了他連我的父母都不知道,你能告訴我你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我不相信你在我們那邊縣委組織部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