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三年,他只交了鄭玉山,楊寶軍和張華三位好朋友,其中,鄭玉山是一個自己可以和他說知心話的人,沒想到他竟然出賣了自己。
他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蓋過了其他同學(xué)的聲音,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倆,楊寶軍和張華一看不對,連忙將兩人拉到門外的走廊上。
安玉舟見他倆這樣,嘴角翹起了一個幅度,心里暗想你倆不是關(guān)系鐵嗎?我就讓你們倆狗咬狗一撮毛。
來到了走廊里,楊寶軍和張華沒有吭氣,繼續(xù)聽著兩人說話。
“明浩,我鄭玉山自覺沒有什么對不起你的地方,你今天見到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今天必須跟說清楚,我哪里得罪你了?”鄭玉山問陳明浩。
陳明浩見鄭玉山還在裝著不知道的樣子,便說道:“我寫信告訴你我的情況,整個縣城就你一個知道,包括我的父母不知道,寶軍和張華也不知道,安玉舟是怎么知道的?你可千萬別說是我告訴他的。”
鄭玉山一聽,皺了皺眉頭,口氣堅定的說道:“你給我寫信說的事情,我敢以人格保證絕對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說過?!?
鄭玉山不承認,陳明浩便說道:“你還狡辯,他在徐老師那里將我寫信告訴你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我父母都不知道的事情,他怎么會知道?”
鄭玉山聽完之后更是摸不著邊了,確實想不通這件事情,他沒有也不可能跟任何人講,除非有人偷看了這封信,但是自己從來不跟安玉舟來往的他不可能有機會看到自己放在抽屜里的信。
他想不明白,便要回包廂問安玉舟是怎么回事,但是陳明浩他們拉住了他。
“他剛才只是小范圍內(nèi)講的,現(xiàn)在十幾個同學(xué)都在這里,你讓他再替我宣傳一遍嗎?”陳明浩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