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萬兩白銀,沒有人不想要。
所以今年的選石大賽,也是眾人擠破了腦袋想爭,不過景帝知道,這一屆的采礦權(quán),大概只會在太子府和凌王府之間產(chǎn)生。
可他沒想到,會突然冒出來一個攪局的蘇棠......
想必太子府和凌王府都?xì)鈮牧恕?
不過,這一次的采礦權(quán)能落在睿王府手里,他卻很高興。
睿王府在朝堂上早已落敗,今年能夠讓睿王府得到這筆利潤,也算是對老七的一種幫襯,雖然老七因?yàn)槭挸幠呛⒆逾枘孢^他,不過終究是他的兒子,他也不忍心真的對睿王府趕盡殺絕。
何況,這一次由睿王府得到往后三年的礦場開采權(quán),也能制衡太子府和凌王府的勢力,算是兩全其美。
所以,他又怎么會允許有人來破壞這種美事?
“老七,你不必質(zhì)疑蘇棠的能力,說到底,這也不過是一場比賽罷了,輸贏不重要?!?
景帝嚴(yán)肅的看著他,如同嚴(yán)父一般諄諄教導(dǎo),“真正要緊的,還是往后的采礦事宜——只要你把那些事辦好了,那就不算讓朕失望!”
蕭墨栩神色一變,立刻低頭道:“是,兒臣遵命!”
皇后的臉色徹底陰沉到了極點(diǎn)。
果然,策兒和她猜得沒錯,老七根本不是真的想拆蘇棠的臺,而是故意說這種話,以退為進(jìn),讓皇上把采礦權(quán)交給他!
這個孽障,腿都斷了還不安分,竟然還想跟他們爭!
云淺看著她和蕭凌策難看的臉色,幾不可察的彎了下唇。
這就受不了了么?
可惜,這還只是個開始。
曾經(jīng)他們靠著她到了多少好處,如今,她就要他們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吐出來。
“臣媳多謝父皇,父皇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