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
盧俊義沒好氣道:“想讓我落草,那是不可能的!我世居大名府,祖宗祠堂都在大名府呢,若是落草為寇,我的祖墳還不都得讓朝廷給刨了?”
樂飛問道:“大哥,大師兄,畢勝已經(jīng)被抓住了,我們?cè)撊绾翁幹茫俊?
晁云眼中精光閃爍,沉聲道:“立即押回天平山,義父重新下葬之日,那他的狗頭祭奠義父的在天之靈!”
盧俊義冷哼道:“這里已經(jīng)沒我什么事情了,明天一大早,我親自壓著畢勝返回天平山!我要親自在師尊墳前將他剖腹挖心,以解我心頭之恨,至于相州城,你們兄弟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我只有一相勸,盜亦有道,在城中少造殺戮,安撫民心,若是你們膽敢劫掠百姓,我可饒不了你們??!”
晁云苦笑道:“大師兄,您即便不愿意加入天平上,也不至于將兄弟們看的如此窮兇極惡吧,放心,我已經(jīng)傳令下去了,有人膽敢搶掠百姓一針一線,定斬不饒!替天行道的口號(hào),可不是就嘴上喊一喊的?!?
僅僅留了一天,盧俊義帶著燕青,領(lǐng)著二三十人,押解著畢勝一路返回天平山,將晁云等人留在了相州城,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盧俊義既然不想落草,那就沒有必要留在相州,眼不見為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