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兩分鐘,陳元元鼻血長流,鼻梁又被打斷了。肋骨又斷了,比上次的輕微骨裂還嚴重多了,那是咔咔的斷響聲吶!
這貨都疼的慘叫起來,跟殺豬一樣,滾到了花叢里面去了。
也就在那時,一個低沉的暴喝聲響了起來:“死護士你住手!你敢打陳公子是嗎?不想活了?”
向文欣扭頭一看,一個面目陰沉的老頭,頭發(fā)也有些花白了,穿著漂亮寬松的病號服裝,怒目而視,一派威嚴的樣子!
這老頭不是別人,正是張正昌!
“死老頭,你罵誰死護士?我不管這特么什么公子不公子,惹到了姐,他就是該死!我打不死他!”
罵完,向文欣又給了陳元元一腳,踢在襠上。
陳元元嗷的慘叫一聲,捂著襠,疼的滿頭大汗,眼睛爆鼓,小便失·禁,直接暈厥了過去。
“嘿!”
張正昌眉毛一揚,“小賤胚子,學了點三腳貓功夫,還把你能的不行了?下手真黑??!你要讓陳公子喪失生育了,你就慘了!你也不打聽打聽,陳公子是什么人,也敢這樣下黑手?老夫看你是活膩歪了!我這就叫保安來!”
陳元元下面被襲擊,那痛苦的滋味兒,張正昌看著都疼啊,因為他也體驗過啊,扯心扯肝的疼??!
說著,他拿起手里很方便的病號呼叫器來。
李老書記的親外甥,讓一個小婊子打成這樣,襠部還挨了一腳,怎么行?怎么得了?
他張正昌必須護陳公子,這是骨子里的太監(jiān)奴才思想。怎么著也得更拉近和李老書記的關(guān)系,為陽州張家的未來著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