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那里,老板還笑呵呵道:“喲,你老婆這是怎么了?”
劉志中很無奈的一笑,“天生怕打雷下雨,特別是這種暴雨,呵呵……”
一邊說,一邊抱起張月杏,往房間趕去了。
就這情況,今晚不跟她睡在一起,恐怕都不行了。
這鬼天氣,真是夠惡劣的。
高原的此時,跟冬天似的,冷的劉志中都有點發(fā)抖。
進(jìn)了房間,把張月杏放到床上,窗戶也關(guān)得死死的,窗簾也拉上,她這才感覺安身了一點點。
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fā),聽著當(dāng)當(dāng)嘩嘩的雨聲,還有那不斷響起的雷聲,郁悶道:“今天晚上你不能睡車?yán)锪?。怎么辦?”
劉志中看著這個280塊一晚上的單人小房間,也是有點郁悶。
媽的,連桌子椅子都沒一把,地板是貼著地板鋪皮的那種,老舊掉渣。
那床呢,也真小,一米二的寬度。
他只能一攤手,“你睡床上吧,我在床邊上坐一宿也行。有點冷啊,我先把空調(diào)開起來,制熱?!?
可哪知道,他找到空調(diào)遙控器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按,停電了。
房間里黑漆漆一片不說,整個鎮(zhèn)上都黑暗如墨,只剩下雷電肆虐,暴雨傾盆。
張月杏在黑暗中驚叫了起來,劉志中也郁悶無比,趕緊按著聲音方位,摸到床上躺下來,一把摟住她。
“別怕,有我呢!就只是個打雷下雨,就只是停電而已……”
劉志中的懷抱,寬大而結(jié)實,富有彈性,張月杏頓時嬌軀一震,渾身一顫,芳心亂跳了起來。
特別是那淡淡的煙草味兒和洗化品的味道混合,配上什么羊肉、酒味兒,形成一股濃郁的氣息,熏得張月杏臉上一陣陣發(fā)熱發(fā)燙?。?
一個年近四十歲的老女人,還嫩著呢,還有少女心呢,這一下子被摟在一個二十八歲男人的懷里,叫她怎么好意思?
況且,生為陽州張家的女人,她向來高傲,沒怎么把劉志中放在眼里的,甚至是完全瞧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