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陸承平昨天剛拿到手的三十萬還沒有捂熱乎,一下子又全輸光了。
一時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如果當(dāng)初輸?shù)魞砷g鋪子,就及時和父親攤牌,應(yīng)該還有挽回的余地。
可現(xiàn)在不但東街的那條鋪子全部輸光了,金鋪賠進(jìn)去了,而且剛到手的三十萬連個泡都沒冒全沒了。
這下要是父親知道,往后絕對不會再交給他任何生意了。
家里人也會更加瞧不起他。
所以他一定要翻盤,范磊可以連輸五天逆天翻盤,他也可以,想到這里,陸承平趁著陸文啟去出門辦事,溜進(jìn)他的書房,翻找了一遍,終于找到了一串鑰匙。
他打開書房的暗室,在一排保險柜上來回地試,試了一圈之后終于打開了其中一個柜子,里面放了一摞本本。
他拿出一打,大概十本,翻看了一下,都是宅院。
這次他學(xué)乖了,沒有去找范磊,而是先去了銀行做抵押。
他上了車,暴躁地罵道:“媽的,要是再不贏,我就把這個賭場給買下來,全都陪爺玩?!?
只不過他去了才知道,銀行的抵押手續(xù)相當(dāng)繁瑣,除了上門評估、審批,而且還要房產(chǎn)證上的人簽字。
他氣惱地把東西提回去,不得已又折回去找范磊。
范磊看到陸承平甩在他桌上的一疊房契證,隨手翻了幾本,整個人驚呆了。
他們整個范家總共也就五處,除了自住的這一處,其它的根本沒法和陸承平甩出來的這些相比較。
“你不是在賭場有熟人嗎?能不能找他們相關(guān)負(fù)責(zé)人出來談?wù)劇!?
范磊笑笑,“恐怕沒這么容易?!?
“需要什么條件?”陸承平一刻也等不及了。
“你有什么要求,我替你轉(zhuǎn)告,如果他愿意,我再讓他出來?!贝蟾缒沁呉呀?jīng)全部署得差不多了,只等摸清陸家的家產(chǎn)分布就可以行動了。
陸承平笑笑,“我要用這幾處宅子把他們整個賭場買下來,所有的人員和賭資都?xì)w我所有,以后由也我來經(jīng)營。”
他知道這個賭場養(yǎng)了不少人,這么多人進(jìn)去賭,賺的錢也不少。
范磊垂著眼,低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真是個蠢貨,這老天啊還真是不公,有些人什么都不會,連腦子都沒有,卻坐擁無數(shù)財富。
而他這個留學(xué)歸來的高才生,卻要通過頗多手段,在這種傻子面前低三下四,冒著身敗名裂的危險,才能拿到這些。
陸承平擰了擰眉,“你笑什么呀?”
“沒笑什么,我去打個電話。”
陸承平把房契證收回公文包,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范磊提起電話撥號,電話接通,范磊開口,“饒哥,我是范磊,我有一朋友想見見你們老板,說要買你們家的賭場,如果他有意向就回個話,我和朋友正等著呢?!?
饒哥是他和范興之前的暗號。
范興接完電話,問身后的人,“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
“陸家的家產(chǎn)實在是又多又廣,但單子上列出來的,足夠您這一房去港城逍遙一輩子了。
另外,陸家那兩個女兒的行蹤我們已經(jīng)掌握住了,只是那個二女兒經(jīng)常住在學(xué)校,就怕行動的時候逮不到她。”
范興若有所思,“這個二女兒本事怎么樣?”
“沒什么本事,一個高中老師而已?!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