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了然,十年?就為了這個傳家寶嗎?
不過十年前他沒有進(jìn)研究院,以一個學(xué)生的身份,除了沈教授的庇護(hù),陸家想搞他還是輕而易舉的。
這父子倆的舉動讓他的心情有種說不出的復(fù)雜。
“傳家寶有這么好嗎?”陸硯忍不住多說了一句。
這位大伯雖然還沒有見過,但帶著這么一個傻兒子撐到今天,應(yīng)該有兩下子。
陸承平看著陸硯和煦的笑意,感覺應(yīng)該是自己的坦誠打動了他,完全放下警惕,進(jìn)一步說道:“這個傳家寶價值連城,誰拿到誰就掌握了陸家最核心的利益和財產(chǎn),同時也代表著誰是陸家真正的未來家主,之前與陸家交好的世家人脈,因為這份利益愿陸家交好,聽陸家差遣?!?
陸硯懂了,“聽起來確實很不錯?!?
陸承平肯定道:“可不就是?!?
說完之后,仿佛又意識到了點什么,“哥,你不會反悔了吧?!?
陸硯笑笑,“我從不做讓自己反悔的事,除非有一天你們捧著傳家寶來求我,我才會考慮收不收?”
陸承平懸著的心終于放下,想著陸硯還真會說笑,他日思夜想,挖空心思想要的東西怎么可能送人?
“要是沒什么事,就下去吧?!标懗庨_口道。
陸承平看著陸硯唇角帶笑的樣子,擔(dān)心他秋后算賬的顧慮完全打消。
陸承平走后,陸硯打電話給王志方問到警局的電話后給蔣榮打了個電話。
蔣榮聽到陸硯的聲音有些意外,“陸硯,有事?”
“嗯。”陸硯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你抓去的這幫人有沒有交代幕后主使?”
“嘴挺硬的,估計還得關(guān)上一天。”
陸硯垂下長睫,思考了一下,“你能找人全程盯著陸承平嗎?”
蔣榮肅冷的臉上難得地出現(xiàn)了一抹笑意,“你才剛進(jìn)陸家門就要斗了?”
說實在他應(yīng)該樂見其成,就陸承平這種小人在陸硯手上會被玩死。
但又莫名地覺得不太道德,太欺負(fù)人了。
“斗他?”陸硯皺了皺眉,“你在想什么?”
蔣榮愣了一下,“那你是什么意思,懷疑陸承平與這件案子有關(guān),是他指使人來恐嚇你妹妹敲詐他自己的錢?
他可不是個缺錢的主,一個月的零花錢能頂咱們十年工資,可能還不只。”
陸硯開口,“他說是他身邊的一個朋友第一個找到了陸雅,但他卻刻意隱瞞了這個朋友的身份?!?
蔣榮懂了,“謝謝,這件事交給我?!?
陸雅根本不在國內(nèi),那三個混混如果沒有人指使,怎么可能認(rèn)識并且知道她家有錢,還獅子大開口十五萬。
他知道有人指使,但卻沒想到是認(rèn)識陸承平的人,現(xiàn)在想來只有認(rèn)識并且與陸承平交好,才知道他家能拿出這么多錢來并且愿意救陸雅。
“嗯,辛苦。”陸硯說道。
蔣榮聽到這兩個字,吃了一驚,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這話確實是陸硯說的。
“我的份內(nèi)事。”
陸硯又說,“查到那個人不要打草驚蛇,先告訴我?!?
這次蔣榮沒有問理由,再問會顯得他很蠢,于是一口應(yīng)下,“好?!?
陸硯把電話放下,以手支顱,將母親和妹妹告訴他的所有信息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結(jié)合陸承平的話,把所有的疑點捋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