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個千年冰山的小叔可是從來不管人閑事的。
她一時有些恍惚。
蔣誠看著蔣老夫人一臉焦急的模樣,笑道:“好啦,陸承平是得要好好敲一敲警鐘。
否則他再惹事,就算耗盡咱們兩家的情誼,蔣榮也救不了他?!?
“還救他做什么?咱們兩家的情分早就耗光了,前兩次進(jìn)局子,我就讓蔣榮別管了?!笔Y老夫人板著臉說道。
蔣誠深吸了一口氣,“爸說了要等陸二叔回來?!?
“等個什么勁,你那個什么美人二嬸這兩年又不是沒回來過,有主動過來問過一句嗎?”
“你看你又開始對人家陰陽怪氣,一見面你就指著她罵,就她那個溫婉的性格,不怕你才怪?!?
蔣誠說完之后又補充道:“蔚安也經(jīng)常被您嚇得不輕呢?”
說完之后看到妻子有點緊張,拉了拉她的手表示安撫。
蔣老夫人看了一眼蔚安,“又告狀了?”
蔣誠過去扶著母親坐下,“就您這個脾氣,用得著告狀嗎?”
蔚安看著婆婆繼續(xù)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垂下眼來。
陸承平見到蔣榮,臉上掛著幾分痞笑,“喲,是什么風(fēng)把蔣警官吹來了。”
蔣榮覷了他一眼,“你認(rèn)識沈清宜?”
“怎么?就允許你哥認(rèn)識?然后再允許你嫂子前去爭風(fēng)吃醋?”
蔣榮冷聲道:“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看你嫂的兩個小跟班拿著一千塊錢羞辱沈清宜,讓她別出來做生意?!?
“你別胡說八道,我警告你,沈清宜可是有男人的,就算有想法也得給我滅了,否則后果你承受不起?!?
陸硯要是為此事發(fā)起瘋來,他們安全機(jī)關(guān)誰都別想好過。
領(lǐng)教過一次,絕對不會再想領(lǐng)教第二次。
最重要的是,陸硯在前線潛心科研,絕對不能讓他的家人有事。
陸承平笑笑,“知道,不過你是不是警告錯對象了?”
他怎么可能惹陸硯?
陸硯遲早會回來光耀陸家門楣,只不過現(xiàn)在不是時候而已。
二叔啊二叔,你怎么還不死?
他現(xiàn)在真希望第二天一睜眼就聽到二叔宣布遺的電話。
那他們就能馬上把陸硯接回來,這樣他們陸家不僅也能擁有紅旗轎車,而且能讓蔣家繼續(xù)臣服。
蔣榮瞇了瞇眼,“知道就好?!?
“自家的事就在眼前不管,倒是先管到我家來了,這就是蔣警官正義的原則嗎?”
蔣榮轉(zhuǎn)身出門的腳步頓了一下,“你說的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問問不就知道了?”說完之后補充道:“哦,對了,你那大嫂演戲有一套,她也不一定承認(rèn),畢竟我姐在她面前栽過不少次跟頭。
所以信不信由你?!?
蔣榮出門,路上想到大嫂蔚安的論,劍眉微微擰起。
第二天,蔣誠早早出門上班,蔚安送完兩個孩子上學(xué)回來,剛進(jìn)屋就看到蔣榮一臉嚴(yán)肅地坐在沙發(fā)上。
她又四周打量了一遍,感覺有些奇怪,“二叔,你怎么沒去上班,母親呢?”
“我讓母親找人去喝茶了。”將榮臉上沒什么表情。
蔚安莫名的感到一陣不安,“那你坐在這里是為了專門等我?”
“嗯,我有話問你。”
蔚安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什么事?”
“你找過沈清宜的麻煩?”
蔚安驚了一下,很快恢復(fù)情緒,“你聽誰說的?”
“你只需要回答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