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像你這么蠢,去惹這種人。
他本來只是想陪你演出戲,拿回錢,把你們送走的,可誰知道你們哪根筋搭錯,又惹毛了他,害我也差點進局子,我今天打不死你?!?
陸鐵生拼命的把兩人拉開,可他畢竟年紀大了,根本拉不動
躺在床上的錢桂花干著急,最后一口氣血堵住,當場暈了。
陸鐵生見狀大喊道:“別打了,你媽不行了,快去看看?!?
陸杰這才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到錢桂花歪在床上,沒有生氣,立即跑過去,扶住喊了兩聲,“媽?!?
陸鐵生看向萬醫(yī)生,“快過來看看,如果人死在你們診所,我們絕對會鬧得人盡皆知?!?
萬醫(yī)生也急了,連忙上前查看,“你媽只是氣急攻心,緩一會就好了,順便警告你們一句,她真的有腸胃出血,趕緊治療,繼續(xù)耽擱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想了一下補充道:“別忘記了你弟弟的警告,趕緊回家治療。”
他現(xiàn)在也希望這家人趕緊消失。
說著趕緊上前把病房門打開,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文哥。尐説φ呅蛧
文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別在這一行干了?!?
萬醫(yī)生睜大眼睛,開口想問為什么,但想到病房里的那家人,立即邁著步子走到自己的辦公室。
文哥也跟進來,把他的辦公室門關(guān)上,“我剛剛那句話聽到了嗎?”
“憑什么?我明明已經(jīng)很配合你們了?!?
文哥笑笑,“憑你沒有醫(yī)德,正是因為你配合我們了,所以才放你一馬,否則這個診所都給你端了,如果我沒查錯,你這家診所是你伯父的嗎?
你說他回來知道你干的這件事,會怎么對你?”
那他這個伯父有可能真的會把他送到公安局。
“知道了。”
處理完萬醫(yī)生,文哥回到家,打電話向陸硯匯報,“陸工,你大哥他們已經(jīng)離開診所了,等會我會讓黃家兄弟盯著,讓他們早點收拾滾蛋。
請問還有別的指示嗎?”
“好好盯著他們離開就行?!标懗幇l(fā)話。
“他們可能訂不到今天離開的火車票。”
陸硯想了一下,“你去花高價搞兩張晚上的硬座,一張站票?!?
“好?!蔽母鐠炝穗娫?,心想還是陸工會整人,大晚上的,三個人兩張硬座,站的是陸鐵生還是陸杰?
文哥弄到票過去的時候,陸杰像個死人一樣坐在沙發(fā)上。
這次來,不但把原來從陸硯手上拿的錢吐了回去,還把自己原來的錢用了不少。
連日來的疲憊和不甘席卷著他的大腦,卻無能為力。
他第一次知道,在陸硯面前,自己什么也不是,他所謂的那點聰明,居然全看陸硯愿不愿意陪他玩。
房間里傳來錢桂花哀哀直嚎的聲音,“陸硯這個殺千刀的,他怎么能真的把陸凡送到牢里面去?”
陸鐵生同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情灰敗到了極點。
這個狗雜種,怎么這么狠呢,竟然差點把兩個兒子都要給他送到監(jiān)獄,這是想他們老兩口孤獨終老。
一點情面都不講,可現(xiàn)在大兒子都這樣了,身上也沒多少錢,他們已經(jīng)沒有一絲還擊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