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柔借著她的力道起來,剛出房門,就看到陸硯正好提著東西回來。
“這是干什么?”陸硯上前攔住。
蔣柔聽到聲音,這才發(fā)現(xiàn)屋里來了一個男人,男人高大清瘦,氣質(zhì)好到與這間屋子格格不入。
絕對不是這屋子的主人。
陳憶南沉默了一下,“她要上廁所?!?
陸硯勾了勾唇,“扶她到房間上?”
陳憶南震驚,“房間哪有地方?”
陸硯在屋子里里外外走了一圈,找了個盆,遞到蔣柔手上,“你要不愿意,床上也可以?!?
陳憶南:?。?!
蔣柔:?。?!
“快點?!标懗巼?yán)肅道。
蔣溫咬了咬牙,這男人眼瞎了嗎?比陳憶南還過分,“我是個女人?!?
陸硯上下打量了一眼,“我知道?!?
“你一個大男人就這么對女同志的,禮貌嗎?還有,你誰?。繎{什么這么對我?”
陸硯不想和她廢話,對陳憶南說道:“扶她回房?!?
陳憶南把蔣柔扶到房間,立即出來。
蔣柔看著緊閉的房門,這才感覺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剛剛那個男人,看她的那一眼,不但沒被她的美貌震驚,甚至都沒把她當(dāng)成女人看,簡直帶著十足的防備。
陳憶南,“這樣會不會太沒人性了?”
陸硯毫不在意,“你不用自責(zé),沒人性的是我,不是你?!?
說完從布袋里拿出三個鋁皮飯盒,“吃吧”
其中兩盒陳憶南和陸硯一人一盒,剩下一盒留給蔣柔。
兩人吃完飯,陳憶南不愿意送,“你去吧,反正她都看到你了,這女人聰明得很,肯定能猜到這事不簡單?!?
陸硯唇角勾起,“是誰說輸了就任我差遣的?”
陳憶南不吭聲了。
陸硯又說:“華生那天怎么教訓(xùn)你的,到時候我給你機會教訓(xùn)回去。”
“雖然咱們倆還有昨天晚上動手的三個人都能證明蔣柔有問題,但華生還是不信怎么辦?”
陸硯笑道:“我會讓他信的,如果他真有你說的那么厲害,大后天就能找到這里?!?
“那你的意思是說再過兩天就能結(jié)束?”
陸硯點頭,“至少咱們這一環(huán)結(jié)束了?!?
陳憶南舒了一口氣,和蔣柔相處簡直是度日如年,當(dāng)然是能少一天是一天。
到了第三天,陳憶南想到華生要來,沒有再敢給蔣柔打針。
一直到了下午,他和陸硯吃完飯,才有點疑惑地問陸硯,“華生真能通過線索追蹤到這里嗎?”
陸硯笑笑,“如果不能,我救他還有什么用呢?腦子,身手樣樣不如人?!?
“什么意思?”
陳憶南剛問完,門口就站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華生氣勢洶洶的站在了門口,“蔣柔在哪里?為什么外面?zhèn)魉缓α???
陳憶南驚訝地看了一眼陸硯,連忙緊起身,“蔣柔沒事,在房間?!?
華生冷笑了一聲,“怎么?你們還是沒有找到任何證據(jù)證明蔣柔是特務(wù)吧?”
說著就要往房間里沖去,被陸硯一把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