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慶國知道最終的結(jié)果是什么,做了一番掙扎,決定與這個不肖子做最后的割裂。
他沉默了良久,去旁邊的桌上拿煙,手一抖,煙沒拿穩(wěn),掉了下來,被人半空接住。
華慶國驚了一下,“老王,你……你和憶南怎么來了?”
話音剛落就看到了站在角落的李秘書。
李秘書連忙低下頭去,小聲道:“我是怕您氣到?!?
華慶國耷拉著眼皮,沒有說什么。
陳憶南提前醫(yī)藥箱,上前給華慶國量血壓、做檢查。
王參謀長在陸硯旁邊坐下,看了一眼陸硯,相比起華首長,陸硯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不喜不怒、不驚不懼。
他笑了一下對華慶國說道:“聽小李說您這兒先后來了兩個讓您氣不順的,就怕被氣出個好歹來,所以帶憶南過來看看?!?
華慶國嘆了一口氣,“看來事情你都知道了?!?
王參謀長點頭,“嗯。”
“這事我能答應(yīng)陸硯么?”相比起陸硯,華首長更信任王參謀長,畢竟是多年的老戰(zhàn)友,性格也投緣。
王參謀長抹了一把額頭,又偷偷看了一眼陸硯,坐得四平八穩(wěn)的,一點也沒有要求助的意思。
最后思考了一下,“華生和憶南都答應(yīng)了,您就答應(yīng)了吧?!?
“這種事是兒戲嗎?”
王參謀長笑道:“陸硯從來不是一個主動攬事的人,許多人求都求不到,若不是非同小可,他大可不必?!?
華慶國沒眼看他,“他才來了幾天,你就一個勁地護著他說話?!?
“你就說他分析得有沒有道理吧?”王參謀長最了解華慶國的性格了,若不是陸硯的話說在他的心坎上,早就將人轟出去了。
而和陸硯相處了這么長一段時間,這小子雖然難搞,但絕對聰明至極,解決問題一針見血。
陳憶南和華生是什么人,能短短半天搞定,也只有陸硯了?!?
王參謀長又好脾氣的哄道:“您心里不也認同了嗎?”
華慶國沒吭聲了,最后看了一眼陳憶南,“憶南沒有身手,他能幫到什么忙?”
這個問題一出,屋子里寂靜無聲。
“您別管,反正陳醫(yī)生有大用處。”陸硯淡聲說道。
華慶國這個剛直的老古板,要是讓他知道讓陳憶南去干這種事,免不了又要發(fā)一通脾氣。
王參謀長也連忙附和道:“看結(jié)果就行啦,您現(xiàn)在身體不舒服,就別操心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事了?!?
華慶國皺了皺眉,“行了,行了,答應(yīng)就是了?!?
陳憶南震驚地停下手上的動作,華伯伯居然就這么答應(yīng)了?
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陸硯,臉上沒什么特別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天半夜被氣得語無倫次,落荒而逃的人真的是陸硯嗎?
“謝謝華伯伯?!标懗幙蜌獾?。
華慶國看了他一眼,“你想要我提供什么幫助?”
“五名左右的高級反偵察人員和十名高級跟蹤人員,身手必須以一抵十?!?
華慶國點頭同意。
陸硯抬腕看了一眼手表,九點一十了,起身道:“華伯伯早點休息,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說完又沖著王參謀長微微頷首表示感謝。
轉(zhuǎn)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