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shí)隔四年,這還是他第一次吻她——如果不算前幾日那個(gè)蜻蜓點(diǎn)水的吻的話。
不管是他呼吸的頻率,還是他身上的氣息,都熟悉得令人心驚。
云淺的呼吸逐漸被他攫取殆盡,推搡的動作也跟著微弱下來,男人似乎察覺到這一點(diǎn),動作也放輕了不少,從啃咬變成了摩挲。
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一寸寸撫過她的身體,感受著掌心的滑膩,男人的呼吸愈發(fā)粗噶,終于像是按捺不住一般,扯了她的兜衣。
......…
一夜纏綿。
他要了一次又一次,云淺太久沒有做過,完全承受不住這種程度的歡愉,最后完全是精疲力盡地昏過去的。
第二天早晨醒來,男人已經(jīng)不在床上。
她疲憊地睜開眼睛,盯著帳頂看了好一會兒,腦海中關(guān)于昨夜的記憶才漸漸回籠。
云淺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撐著身子起來,聽見書案后傳來筆尖落在紙上的靜謐之聲,便下床朝他走了過去。
蕭墨栩聞聲抬眸,看了她一眼。
見她白皙光潔的雙腳踩在地面上,不曾穿鞋襪,他眸色一暗,擰眉放下筆,起身朝她走了過去。
云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正茫然地站在原地,身子就是一輕,被人打橫抱向了身后的床。
她臉色一變,眼底頓時(shí)升起警惕的抵觸,“你干什么?”
男人腳步微頓,瞇眸看了她一眼,“你覺得我要干什么?”
這個(gè)時(shí)候把她抱到床上,他能干什么好事?
云淺咬了下唇,不打算繼續(xù)這個(gè)話題,“你什么時(shí)候去救人?”
她就這么著急?
蕭墨栩扯了下嘴角,未置一詞,走到床邊坐下,把她的鞋襪穿上。
云淺眸色又是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