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淺神色復(fù)雜的搖了搖頭,“臣媳與他的師徒情分早已盡了,并不打算為他求情,只是眼下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帶清妃娘娘離開這里。等回宮以后,不管父皇要怎么處罰一干人等,臣媳絕不多話!”
景帝胸膛震了震,這才停止了動作,回頭又看了清妃一眼。
清妃擠出一絲笑容,“皇上,帶臣妾走吧?!?
景帝眸色一痛,“好。”
他親自上前,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她,帶著她離開了密室。
上了地面以后,蕭墨栩和樊缺要幫忙,他卻不肯假手他人,一路抱著清妃進(jìn)了馬車。
下一秒,冰冷的聲音從馬車?yán)飩鞒鰜?,“樊缺,將秦王和顧滄海押回皇宮?!?
“是!”
樊缺立刻帶著人,把顧滄海和秦王扣了。
云淺和蕭墨栩?qū)σ曇谎?,識趣的沒有去坐馬車,而是雙雙騎了馬。
他們刻意放慢了速度,等馬車行駛出一段距離,男人才開口。
“你剛才,就是在為顧滄海求情?!?
他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他太了解她了,如果她不是想求情,當(dāng)時不必出手?jǐn)r著父皇,父皇要掐死顧滄海,也不過是瞬息之間的事。
母妃已經(jīng)等了二十年,身上也無新傷,不會等不起這一時半刻。
“是。”
云淺也不否認(rèn)。
沉默了一會兒,扭頭看向他,“你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