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確實已經(jīng)回絕了凌王,但他以為那畢竟是皇上的親兒子,如今即將行刑,又說有什么重要的事,還是得稟報皇上一聲。
“那睿王......”他遲疑著試探道。
“由他去!”景帝愈發(fā)煩躁不耐,“他想關(guān)便一輩子關(guān)著吧!”
“是?!?
李德通也不敢再勸,只得轉(zhuǎn)身去照辦。
可李德通一走,景帝身體里那股疼痛就更明顯了,他自認忍耐力極強,可是此刻卻痛得幾乎在床上打滾。
太后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眼泡浮腫,臉色煞白的模樣。
“皇帝!”
她原本是來過問云淺之事的,可沒想到會看到他如此模樣,急忙上前,驚恐的探了探他的額頭,“你這是怎么了?”
景帝艱難的擠出一絲笑,“兒臣無事,母后怎么來了?”
“怎么可能沒事?”
她惱怒的對外喝道:“李德通,快傳太醫(yī)!你在皇上身邊怎么伺候的,皇上都這般模樣了,你竟也不知道傳太醫(yī)?”
李德通剛對底下人吩咐完,聞又急急忙忙的進來,欲哭無淚的道:“太后娘娘,不是奴才不關(guān)心皇上啊,只是皇上已經(jīng)請?zhí)t(yī)看過,并沒有看出什么問題,原想今日請睿王妃來瞧瞧,可沒想到......睿王妃就出了那檔子事兒......”
他越往后說,聲音就越小,因為帝王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剜了他。
果然太后一聽就沉了臉,沒好氣的道:“老七媳婦的事哀家已經(jīng)聽說了,難道皇帝的身體還比不上那些瑣事嗎?”
她當即瞪了李德通一眼,“快去把人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