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栩猛地震了一下,薄唇徹底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
景帝當(dāng)即朝御林軍使了個眼色,侍衛(wèi)們立刻上前,走到云淺面前。
“父皇,臣媳冤枉!”
可不敢她怎么解釋,景帝都無動于衷。
御林軍自然也不敢違逆,只得押著她離開。
蕭墨栩看著她的背影,眼神暗到了極點(diǎn),似乎想說什么,可話到嘴邊,終究是咽了回去。
顧岑還沒見過睿王和睿王妃如此吃癟的模樣,一時心情大好。
雖然事情和他預(yù)想的有些出入——皇上比他想得還要疼愛睿王,出了這么大的事竟然只關(guān)睿王妃一個人。
可是沒關(guān)系,太子對睿王妃的恨意不比對睿王少,如今他為太子除去這個女人,太子一定會更加信任他的。
然而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帝王又是一聲厲喝,“慢著!”
顧岑臉色一變。
一抬頭,只見景帝盯著手中那沓銀票,眉心緊蹙,“為什么只有五十萬兩?”
他驟然看向遠(yuǎn)處的云淺,目光冷極,“剩下的銀票呢?”
五十萬兩?
顧岑心下微驚,陳侍郎今日入宮時明明帶著一百萬兩,他并沒有打算私吞,所以讓人“順手牽羊”之后全部放進(jìn)睿王府的馬車?yán)铩?
怎么會只有五十萬?
他瞳眸微縮,也震驚的看向了云淺那邊。
云淺又是委屈又是悲憤,“父皇,臣媳說了,這錢根本不是臣媳偷的,臣媳哪里會知道剩下的銀票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