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種意義上,他也算是了解她,知道說什么話才能最快的止住她的好奇心。
沒錯,只是好奇而已,并不是關(guān)心,他很清楚。
蕭墨栩抱著云淺回到清水苑,并未停留,便離開了。
云淺知道他要去找葉拂衣,也沒挽留,任由他去了。
反正今晚,有葉拂衣受的。
在那之前給點甜頭,也并無不可。
......…
書房。
蕭墨栩走到書案后,熟練的拿出柜子上的傷藥,然后褪下衣裳,面無表情的拂去胸口的血跡,給自己上藥。
鏡修神色復(fù)雜的看著他,“為什么不告訴她,你受傷了?”
蕭墨栩動作頓了一下,眼底閃過幾許嘲弄,“然后呢?”
她既不會心疼,也不會改變主意。
當(dāng)時他唯一的作用,不過是她拿來刺激葉拂衣的工具罷了。
他受不受傷于她而,沒有任何意義。
鏡修張了張嘴,眼神愈發(fā)復(fù)雜,“難道你就打算一直這么下去,讓她永遠(yuǎn)誤會你?”
誤會?
哪來什么誤會,本來就是他的錯,她恨他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如今他還能對她有點用,能把她留在身邊,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何況......他今晚還抱到了她。
他們所有人都以為,他傷口崩裂會疼會流血,所以他一定不是自愿的,可他們不懂,他有多高興。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