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的喉嚨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般,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父皇!”
最后還是蕭凌策急聲道:“母后只是聽說您微服出宮,又恰好來了平西王府,便想著身為平西王府的女兒,她不能不在場迎接,這才帶著兒臣出宮伴隨您左右——難道連您也不相信她嗎?”
這番說辭,看似誠懇,實則漏洞百出。
帝王微服出宮駕臨朝臣的家中,必定是有大事,而后宮女子不得干政,包括皇后,所以皇后無論如何都不該出現(xiàn)。
可現(xiàn)在,她來了。
唯一的理由就是如蘇棠所說的那般,早就知道段城雍做的混賬事兒,特地趕來袒護她弟弟的。
而老三......剛才在后院為何消失,他沒有證據(jù)不好斷,可他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猜不到發(fā)生了什么。
至于平西王,正如蘇棠所說的那般,和段城雍同在一個屋檐下,隔一段時間就換一批女人,怎么可能毫不知情?
景帝闔了闔眸,“皇后,平西王,朕對你們太失望了?!?
平西王狠狠一震,皇后的臉色瞬間慘白。
“傳令下去,段城雍殘害無數(shù)女子,手段狠辣、罪無可??!樊缺立刻將其押入宗人府大牢,秋后處斬!”
“平西王教子無方,不配為王,即日起褫奪封號,貶為庶民?!?
“皇后和凌王身為皇室,沒有起到以身作則的作用,反而一再為其開脫,亦不可饒恕——從今日起,皇后暫交鳳印于皇貴妃,在鳳央宮好好的閉門思過,為那些死去的女子誦經(jīng)欺負。凌王就和你母后一起思過,沒有朕的吩咐,不必再上朝了。”
最后的審判出來,幾人臉色俱是大變。
段城雍死,平西王封號被奪,皇后失去鳳印,凌王不能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