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們雖在部隊參戰(zhàn),都是以白身加入戰(zhàn)事的,并不屬于部隊!具體如何,恐怕只有見到仲墨兄,當年的事情才能問到真相了!”
秦縱橫搖搖頭,抿著茶,在想著心思。
“爺爺,那向南他爺爺怎么又叫仲墨呢?他本名不是德全嗎?”
秦若白又問。
“這也是我們感到奇怪的地方!”姜桂英凝起的眉頭,說完這話之后,倒也舒展了幾分,“估計當年,李家人用的都是化名,就是不想沾惹這世上的功勛!具體如何,還得親口問一問仲墨兄比較好!”
“這可真讓人欽佩!戰(zhàn)亂年代,撈取功勛,那不是相對來說比較容易的嘛?”溫芳在旁無比佩服。
“確實,李家人不為名不為利竟也不追求戰(zhàn)功,可他們卻救了那么多人打了那么多仗......太匪夷所思了!”
秦若白將桌上的照片捧起來,抬起頭望向對面的時候,無比認真又期待道:“爺爺,您準備啥時候去見您的仲墨兄?”
姜桂英和溫芳擇菜的手同時頓住,齊齊看向了桌邊的老人。
就見秦縱橫此時此刻也終于抬起了那張凝神靜思的臉,緩緩的站了起來。
“不是我,也不是你......”
秦若白跟著站起來,詫異非凡又恍然了什么,驚愕道:“那是......”
“是我們?nèi)遥 鼻乜v橫沉喝了一句。
幾個字便叫秦若白心潮澎湃。
然而秦縱橫卻大步流星的來到了電話旁,沉穩(wěn)的坐下,抓起了話筒。
“老頭子!你想做什么?”姜桂英有些緊張,也有些期待的站起來,走過來問。
秦縱橫沒有先回答她,而是先擺了擺手,等到電話接通的那一刻,迅速道:“幫我急接天府軍區(qū)司令部,找秦安嶺司令!就說他老子找他!”
屋內(nèi)。
姜桂英、溫芳,秦若白靜靜的站著,屏住了呼吸,無比的緊張。
靜默的十分鐘,悄然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