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把牌一放,出門一瞧,是四爺爺李德才家里的小鬼頭李有田,年紀(jì)才十來歲。
看這小家伙急的滿頭大汗的在水井旁邊的水缸里舀水喝,李向南就招呼道:
“小田兒,咋了?你剛才嚎什么?”
“南哥,你快去田里吧,你爸跟曹大強(qiáng)快打起來了!我剛?cè)ザ尩乩锖八R上就回來叫你了......”
“什么?!”
李向南頓時眉頭一皺,胸膛里的火焰頓時被燃了起來。
王二狗恨聲道:“又是特么的曹大強(qiáng)!南子,這次哥幾個都在,不把這狗幣打出屎,我們就不配當(dāng)你兄弟!太特么欺負(fù)人了!”
“對!都多少年了,老這么搞,我看他是不想活了!今天說什么我也得揍他一頓!建設(shè),這次你可別攔著我了!趁南哥回來還搞這一出,那是故意惡心咱們呢!”
李建設(shè)把袖子一擼,就去屋檐底下找棍子。
“我攔個屁!曹家那幫人,我早就不爽了!小田,你去告訴大人們,這次讓他們別插手,這是我們小輩的恩怨!”
李團(tuán)結(jié)把襯衫直接脫了,露出穿著背心下曬的古銅色的皮膚。
“向南,曹大強(qiáng)那人我一個知青都看不過去!這次我也豁出去了,打架挨處分,我特么也得去干他一頓!”
就連龐衛(wèi)農(nóng)也很是氣憤。
但要說最氣憤的還是李向南。
此刻,他只感覺到胸膛里一腔怒火就跟火山噴發(fā)似的,燒的五臟六腑都跟著滾燙無比,血液里好似每一只細(xì)胞都在散發(fā)著洶涌的怒意。
他咬了咬牙關(guān),一不發(fā)的來到自己房間,跪在地上把床鋪上的紫匣子打開,鄭重的將金針袋斜挎著綁在自己的腰腹間。
“大哥你......”李援北不明白這個時候大哥要做什么,很是忐忑。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