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團(tuán)結(jié)一樂,“南哥,來,八十分八十分!”
王二狗也慫恿道:“成,來這個有意思!老規(guī)矩,一局一根煙!朝東,你跟定西去河邊把咱的家伙兒事都拿來!小心煙啊,別弄壞嘍!”
“好!”李朝東也不推辭,在這里他和李援北兩人都是小輩,聽話的很,帶著李定西一溜煙就跑出去了。
幾人立馬擺開了場面,龐衛(wèi)農(nóng)把牌洗的嘩嘩響。
瞧見李向南跟著幾人開始撂牌,張敬陽懸著的一顆心算是徹底落了下來。
看來是真沒事兒了!
不然這幫家伙能有玩樂的心思?
于是他也跟李援北一樣,伸著脖子瞅著牌局,樂樂呵呵的跟著出主意。
過了半個小時,煙最多的王二狗輸?shù)拿媲熬褪H腥A了,臉上都快哭了。
搞的跟他一隊的李向南都十分無語,朝身后的張敬陽伸了伸手,“張哥,再借一包煙,狗子今天的牌是真的臭啊,連累我!”
“老李,你是不是故意放水了?”王二狗幽怨的一批。
龐衛(wèi)農(nóng)笑著拍著他肩頭,指著自己面前堆的高高的香煙,“要不我再借你十根?這次是兩根利息!”
王二狗扁了扁嘴,“你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周扒皮啊,來來來,借我二十根,看我翻盤......”
“哈哈哈!”
眾人大笑一陣,這時門口闖進(jìn)來一個人。
正是從山里回來的李富勤,一瞧這樂呵的場面,頓時樂了。
“喲,桌子都支開了??!南南,你爸在山里搞到兩只野兔,咱要不要看......”
嗖!
他的話還沒說完,嘩啦啦的板凳椅子響聲便響了起來,一圈人跟著就往外跑。
龐衛(wèi)農(nóng)扭頭將視線從李富勤身上收回,甚至都沒看清,桌上的香煙頃刻間就少了一大半,頓時臉就黑了。
“狗子,趁火打劫,你是不是人啊!”_k